“準確的說,是張楚笙殺害的人,風牧弛去盯梢發現山寨清空了,趕回來告知我們後,我們三人齊齊趕了過去,仔細翻找了一番,幾乎是血流遍野,可想而知殺了多少的人,我們食不下咽也是因此。”南陵暮當即放下了筷子,一臉氣憤的拍案而起。
“這張楚笙究竟是什麼來頭,竟能如此喪儘天良,絲毫沒有一點人性!”
“現在已經分不清楚那人究竟是不是張楚笙本人,最新的綁架信也不曾送來,我們隻能在這裡坐以待斃。”
不能動作,受製於人,這種無能為力的深深挫敗感席卷了在桌的每一個人。刹那間,四個人再次噤聲,沉默的盯著一處。
許是反應過來此刻的沉默,夏檀兒掃了其他三人一眼,開口勸說。
“先吃飯吧,大家也忙了一日,吃完飯之後再說。”
“吃飯吃飯,吃了飯再說。”
風牧弛應聲,給大家分了分碗筷,大家各自拿起筷子,夾起菜塞入嘴中,味同爵蠟。
飯畢,客棧內人宴四散逐漸變得冷清,外頭華燈初上燈火交織,人來人往熱鬨非凡。
幾人根本沒了逛夜市的閒心,早早的回了自己的廂房內。
剛洗漱好不久,房門卻敲響了。
“誰?”
“啟稟主子,是屬下。”
外頭的聲音透著一抹虛弱無力,東陵九和夏檀兒對視一眼,急忙將房門打開,一股血腥味撲麵而來。
就見門口站著的黑衣人,渾身濕漉漉,一臉疲憊的支撐在門框之上。抬頭看向夏檀兒時,收回手正要行禮稟告,下一秒,整個人朝前一傾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