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叫做有備無患,萬一東陵九真著了西陵陌的道,那他們兩人都會很痛苦的,起碼夏檀兒是堅決不會再要東陵九。“成,用不用我再幫你打聽打聽這西陵陌,抑或者給她點下馬威?”
“倒是不用,眼下九州盛會的比試更為重要,再說了,我先前同九皇叔說過,倘若他同其他女子暗渡陳倉,我定會切了他的子孫根讓他做太監的。”
聽著這話,風牧馳倒吸一口涼氣,身子忍不住往後仰去,一臉震驚的看向夏檀兒。
他不由得在心中思忖夏檀兒究竟是怎麼做到用這樣一副溫柔的表情說出這麼狠毒的話。
突然一下子他又同情起了東陵九,有這樣一位悍妻在懷,東陵九的夫綱恐怕這輩子都振作不起來了。
聊著聊著,西陵使團的隊伍儘數入內,他們的馬車也成功放行。
沒多久,馬車到了彆院外,守在暗處的暗衛瞧見忙入內稟報。
於是乎,就在夏檀兒剛剛下馬車的一刹那,宇文越提著佩劍從彆院內走了出來。
“我當是哪個不長眼的停在彆院外頭,原來是檀兒姑娘你。”
“噓,我現在是檀大夫。”
“昂,對對對,瞧我這記性,都把這件事給忘了,檀大夫風少主裡麵請。”
風牧馳聽著這話好生不高興,明明這彆院是夏檀兒的怎麼跟成了薛家的似的,還說裡邊請,他們回夏檀兒的彆院哪裡用的上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