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幾字,卻叫這青衫女子久久蓄在眼眶中的淚水唰的一下流了下來,從前萬般的忍耐在今日徹底爆發了出來。
夏檀兒從懷中取出一方錦帕遞到了青衫女子的手中,她能做的也隻有這些,身為大夫不能隻靠同情心來安慰病人,更要用理智醫治好對方的病症。
“說吧,不必猶豫。”
那女子吸了吸鼻子,擦去眼角的淚水,這才一臉認真的看向夏檀兒。
“檀大夫,實不相瞞,我家夫君這段時間常常去青樓,不僅身子骨愈發虛弱還惹了一身臟病回來。”
“可夫君卻說是我紅杏出牆同下人私會的緣故連帶著他也得了病,我同他爭辯了幾句他還打我,這些話我本不能同姐妹們講,無處發泄憋在心裡許久,連給我診脈的太醫都說我心鬱氣結,再這樣下去定無藥可醫鬱鬱而終。”
“可我不甘心,即便死了這一口怨氣也不會消散,今日也是聽了許夫人傳來的消息,我便想著死馬當作活馬醫也好,也許檀大夫就能救我出水火之中。”
夏檀兒聽完後點了點頭,又取了一張紙在上頭寫寫畫畫一番再次問向青衫女子。
“丈夫的事情呆會再說,先看看你的身體,你覺著身子上哪裡不舒服?“
“自前段時間和夫君行了周公之禮後,身下突然癢的厲害,聽人說可能是得了花柳病,我也不敢叫大夫查驗此事所以一直拖到了今日。”
堂堂夫人得花柳病一事傳出去,她還怎麼能活得下去,而且不隻是她就連自己的娘家都會因此丟儘臉麵。
“隻是癢而已,其他沒有感覺嘛,身下可有長小顆粒之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