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該責罰,我記得東陵律令中寫到奴仆犯小錯者杖責二十,犯大錯者杖責八十,這讓秦王殿下親自出來迎接到過錯應該算中錯吧,所以秦王殿下打算怎麼責罰。”
婉兒一聽,小臉煞白煞白,她細細思量自己方才的言語並沒有一處過錯,可這檀夏為何偏就如此絕情完全不肯放過她?
東陵珩聽了也忍不住皺了皺眉。
“好一個檀夏,竟想借杖責婉兒的名義在本宮麵前立威。”
可東陵珩又不是東陵洛那個蠢貨,他怎麼會不知曉檀夏現在的地位,光光有陸家做靠山這一點,就比參加九州盛會的其他人都值得拉攏。
省時度勢,這份虧日後再找回來不遲,先將檀夏拉攏過來再說。
“來人,將婉兒帶下去重打六十大板。”
夏檀兒一聽輕笑出聲。
“原來秦王殿下下手如此狠戾,連跟隨在自己身邊多年的婢女都能因著外人的一句話遭受重罰,我這一介平民無權無勢沒有依靠的要真做了秦王殿下的門生,這日後萬一也犯了這樣的錯,想必秦王殿下定會毫不猶豫的將我推出去當擋箭牌。”
“其他的話不必再說了,秦王殿下邀請用膳不就是為了拉攏我,方才的話便是我的回答,至於這婢女的責罰秦王自便,草民還有要事在身,先行告辭,還望秦王殿下留步。”
臨走之際,夏檀兒還對著東陵珩行了一禮以全自己的禮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