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檀兒試探著問向風驚棠,出乎意料的是風驚棠真將事情的起因經過告知於她。
“不是,是我爹。”
“我爹不知是從何處染上的天花,一日行路的時候走著走著便昏了過去。本打算帶我爹進皇城尋大夫,卻不想因大雪皇城封門禁止入內,我爹性命危在旦夕,我彆無他法,多番打聽之下知道了皇城附近有座村子,裡麵有許多大夫。”
“可村中巡邏的將士極多,守村森嚴根本無法入內,我隻能潛入其中這才知道原是村子裡鬨了天花的緣故,我遠遠瞧了一眼才發現那些得了天花的人與我爹的症狀一模一樣,但吃了藥後身體好多了。”
“我彆無他法隻能綁了許知冰。”
“後問了許知冰我才知曉他既沒有藥也不會醫,我隻能另外尋出路,正巧又被我知道東陵九皇叔的軍營內也鬨了天花,所以我又將他給綁了過來。”
風驚棠說完這個,忙抬頭看向夏檀兒。
他都忘了夏檀兒隻知道許知冰被綁並不知東陵九也在其中。
完了,完了,夏檀兒不會因此決定不救他爹了吧!
可她怎麼看著氣定神閒的,好像早就知道了這件事一樣。
“夏姑娘,你不會因此就不救我爹吧。”
風驚棠小心翼翼的問向夏檀兒,這主動權在彆人手中的滋味甚是難熬。
夏檀兒並未回答,隻是歪著腦袋看向風驚棠。
“這貨都能耐到這個地步了,能在重重侍衛巡邏下悄無聲息的將東陵九和許知冰給綁架出來,怎麼會是個這麼單純的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