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懸刀》全本免費閱讀 []
我望向豔玲,語氣中帶著一絲戲謔:“現在你們總該相信了吧?我這下總算是無辜的……”
“胡扯!”豔玲揚起頭反駁,“我們憑什麼信你?搞不好你才是那個換血的人呢,對吧,晨心師妹?”
張晨心搓著手,猶豫地說:“其實,我覺得……”
“你認為陳滿並不可信,對嗎?”豔玲迅速打斷他的話,走上前去捂住張晨心的嘴:“我們走,彆理這家夥!”
豔玲不容分說地拉走了張晨心,這令我十分惱火:“豔玲,你給我記住,欠我的債,我早晚要討回來!”
我在路上反複盤算著如何反擊豔玲,誰知回到家後卻發現,半月閣居然被盜了,除了一些破舊家具,其他東西蕩然無存。
盜賊雖已被捕,但失竊的錢財未能追回。
更糟的是,半月閣的房租已到期,而劉書義囊中羞澀無法續租,房東便將房子轉租給了他人。我們僅能帶走的,就隻有半月閣那塊招牌而已。
劉書義在摘招牌時,眼中幾乎含淚。
然而我並未在意此事,而是幫劉書義扛著招牌來到張晨心家門前,甚至在門框上比劃起來,看看能否將招牌掛上去。
就因為這個舉動,我為自己招來了一堆煩惱。
劉書義看到我試掛招牌,率先發難:“陳滿,你這是要乾嘛?”
我猛地轉身,厲聲道:“反了你了,竟敢直呼我的名字?是不是教訓得太輕了?”
乾我們這行,輩分極其重要,雖然實際年齡或許相差不大,但在內心深處我從未將劉書義當作師侄,但在稱呼上絕不能混淆。
劉書義一時語塞,豔玲則立刻怒道:“陳滿,你太過分了!老劉生氣有錯嗎?有你這樣隨便在彆人家門框上試招牌的嗎?你以為這是你自己家啊?”
“我……”我被訓得啞口無言,雖覺自己行為的確欠妥,卻又不願承認:“我隻是量量她家門框有多寬,並沒打算真掛上去。好了,進去吧!”
我抱著招牌走進屋內,劉書義緊隨其後在我身邊坐下:“師叔,您這次的生意還是沒賺到錢呐!”
我瞬間愣住:沒錯,我確實得到了一件修羅血衣,但這並不能當飯吃!
我頓時氣勢消減不少。
劉書義喋喋不休地道:“小師叔,我們不能再繼續做虧本買賣了。連續三次生意都沒賺到錢,如今半月閣入不敷出,全靠著兩位小姑娘支撐才勉強維持生活。我這張老臉早掛不住了,這回直接搬來張晨心家住,人家小姑娘沒說什麼,但我……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