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就是白鳳軒做的,那也算是有了答案,他翻了個身,側身而躺,準備就這麼睡去,卻聽得白鳳軒開了口。
“這件事有點麻煩。羅副官處理的屍體,很謹慎。按說,不應該被野狗給扒出來。”
話隻說到了這裡,言下之意便是有人故意為之。
“是誰?”沈懷景那天太慌亂,**有沒有被人看到自己**,更不知道,他離開時,是不是有人發現。
如今再要去回想,倒也想不起彆的,隻有他一刀又一刀捅進劉治身體裡的畫麵。
想到那些,他的身子不由得發抖。
那個人是該死,但也不影響第一次**的他想起來仍舊害怕。
白鳳軒感覺到他的異樣,想開口安慰一句,但到底沒有出口。
“不管是誰,我都會讓他吃槍子。你老實點待著,最近不要到處跑。”
說完這話,白鳳軒坐起身來,但並沒有立刻下床,他微微側身,似乎是想低頭親一下沈懷景,但隻低下頭去,並沒有把唇落在對方身上,而是在其耳邊低語,“**這事,沒那麼嚇人,一回生,二回熟,多殺幾個,就習慣了。”
話音落下,那人也就離開了。
沈懷景下意識地拉緊了被子。
到底是什麼樣的人,才能把**說得這般輕巧。
一回生,二回熟。
他在黑夜裡輕笑了一聲,而後死死拽著被子,像是要把腦子裡**的畫麵給驅趕走。
第二天一早,警察就上門來問詢。
畢竟,發現屍體是在他們出殯的路上,例行的詢問總是要的。
沈懷景與老管家如實以答,警察也沒有多問什麼,隻是江城的茶館酒肆裡可是把這件事傳出了很多個版本。
先說沈家小姐的死,上吊而亡,這本來就讓人覺得怪異。
畢竟,那時候,陸昭文還沒有被處決。就算是要殉情,覺得扛不住,過不下去了,要隨陸昭文去,不也得等陸昭文**之後嘛。
沈小姐死得有點早,而且還沒什麼緣由。
再說這劉治,雖然是在市府任職,看著也是人模狗樣的,但這個世道並不缺衣冠禽獸,保不齊背地裡乾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所以才被人捅了十幾刀,最後還被野狗把屍體給扒出來,落一個慘絕人寰的下場。
劉家,在江城那也算是有些勢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