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懷景?他還沒有回法蘭西嗎?”白鳳軒故作意外,而且答非所問。
“姐夫還在獄中,而且沈伯父的事......”周楚洋自知此地不是提這個的時候,便轉而道:“現在想回,怕是也走不了的。這真要論了他**的罪,那他怕是得死在江城了。”
“警察辦案,自有一套。既然說他殺了人,那就是有證據的,不會無憑無據抓人。
若是他真的殺了人,犯了國法,該抓該殺,那都是國法定的。若是他沒有**,警察局調查清楚,自然會放他出來。周少爺不必太擔心。”
白鳳軒這話說了跟沒說一樣,周楚洋也不好再說什麼,隻得道:“那,不打擾白團長了。”
白鳳軒轉身之後,臉就耷拉下來,黑得十分難看。
軍醫官回頭看了一眼站在原地的周楚洋,朝他點了點頭,然後跟著白鳳軒往外走。
“人都到位了嗎?”
白鳳軒出了酒會大廳,軍醫官跟在身邊,“都安排好了。”
“那就提醒外麵的人,給我把這裡看住了,一個人都不準放走。”
夜色闌珊。
警察局的審訊室裡,沈懷景剛剛被人潑了一瓢冷水。
已是冬月,夜裡的冷水刺骨,他打了一個激靈,便從暈迷中醒了過來。
這一醒過來,才覺得身上的肉都在疼。
他這輩子都沒有這麼疼過。
拿著鞭子的壯碩男人看著他,一臉橫肉,笑比哭還醜,“沈少爺,招了吧,你這小身板,扛不住的。你那個姐夫陸昭文,招得可比你快多了。所以,不丟人。”
聽得這話,沈懷景的瞳孔頓時放大。
姐夫招了?
招了什麼?
當然,他也明白。這警察的審訊太嚴酷,姐夫扛不住,人家讓說什麼就說什麼,也是無奈之舉。
但是,**怎麼的,第一時間就想到了父親的死。
父親是死在監獄裡的,而不是死在警察局。
姐姐和老管家一起給父親收的屍,屍體上並沒有任何傷痕,至少不會是酷刑而死。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