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一晚上,總能哄好。
若是哄不好,明天白天再哄一天,總能哄好的。
“照叔父這麼說,老家夥還真是禽獸不如了。”白鳳軒接了話。
“禽不禽獸的,你那腰上的槍眼不擺著嘛。”
白鳳軒下意識地摸了一下腰上的槍傷,如今已然好得差不多了。
但當時**穿過身體的時候,他確實想過自己可能沒命了。
“鳳軒,要不,反了吧。”金寨主隨口說著,像是酒話,又像是笑言。
“王爺。”白二爺到底是忍不住了。
沈懷景看著眼前這一出,他一個外人,好像知道得太多了。
此刻站起來說自己吃好了,先行離開,會不會太刻意了。猶豫之際,聽得白鳳軒反問:“叔父幫我嗎?”
“叔父若是幫我的話,我保證把父子相殘這出大戲給叔父演得跌宕起伏,讓叔父看過癮。”
“鳳軒,王爺開個玩笑,你怎麼也跟著胡鬨。你老子再不好,那也是你親爹,更是我親大哥。”
白二爺這話自然是說給金寨主聽的,當著沈懷景的麵,白二爺沒說金寨主一句不是,但臉色到底是給了。
“我吃好了,先回房。”
白二爺摔了筷子走人,金寨主隻得趕緊跟著去哄。
屋子裡就剩下沈懷景跟白鳳軒,其實,桌上的菜都沒有吃多少,白鳳軒一直在跟金寨主說話,酒倒是喝了好幾杯。
他拿過一直溫著的酒壺,給自己倒了一杯,端起酒杯來時,抬眼看坐在旁邊的沈懷景,“這杯,給沈少爺賠罪!”
說完,也不管沈懷景作何反應,他便一飲而儘。
賠罪?
賠什麼罪?
那天晚上的事?
還是他被警察抓走刑訊的事?
沈懷景沒吱聲,就像根本沒的聽到剛剛那話。
他又往杯裡倒上了酒,再次端起來時,先自嘲地笑了一聲,然後一聲歎氣,“你為什麼非要來求我?”
為什麼?
當然是為了救陸昭文了。
這是他們早就知道的答案。
“我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