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這種事,他已經覺得丟死個人了,白鳳軒居然還問。
還能從哪裡學的,這個狗男人是不是忘了,曾經對他做過些什麼。
隻要不傻,這有什麼學不會的。
但是,他到底是說不出口的。
“怎麼,你媳婦就是這樣伺候你的?”
沈懷景不恥於回答,卻沒有想到白鳳軒會說這樣的話。
他哪來什麼媳婦,這個男人偏偏這時候又提及。
上一回在沈宅也是,他確實沒有否認,因為覺得沒有否認的必要。
這個男人明知道他結婚了,都還能那樣對他,否不否認又有什麼區彆呢。
“就隻是這樣?”
他眼裡閃著火光,亦不知道是怒火重燃,還是**更重。
沈懷景分不清楚,但這時候另一個發現,讓他更無地自容。
他的身體,也有反應了。
真是**啊!
他居然有反應了。
前麵兩回,可以說是白鳳軒硬來,逼他的。
就連在永興社那回,他都能勉強給自己找出理由來,現在算什麼。
自己主動親的,自己先動的手,自己卻有反應了,他可真賤啊。
沈懷景仍舊不回答,但白鳳軒卻沒有放過他的意思。
白鳳軒喜歡看他拿自己沒辦法,又不得不麵對的模樣。
“沈少爺,就這樣怎麼夠,還有彆的,要不要學一學,我教你。”
白鳳軒的話音剛落,沈懷景就覺得腰下一涼,褲子已經不客氣地跟自己說了再見,而下一刻,他已被熱情擁有。
冬夜裡總會有花兒開放的。
比如,那院子裡的梅花,在風雪之後,在夜裡極寒的溫度之下,紅紅的梅花一樣盛開,一樣恣意著它的熱烈。
“白鳳軒,你彆這樣......”
“白鳳軒,你乾什麼......”
“白鳳軒......”
“白鳳軒......”
最後隻剩下白鳳軒這三個字。
天明時,沈懷景醒來,隻覺得骨頭都要散架了。
一下子,回憶襲來,他下意識地撩起被子,被子底下並非光溜溜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