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為什麼那麼會打槍,為什麼對**那麼了解,這八年在國外都是怎麼過的。
但是,站在門口想起了過往,如今又被沈懷景用這般淡然的目光看著,他覺得那些話不問也罷。
畢竟,就算他問了,沈懷景也不一定會告訴他。
“聽說,新三團新添一名**官,我這做團長的孤陋寡聞,倒不知道這**官是做什麼的,特地來跟沈少爺請教一二。”
沈懷景想過,贏了羅天逸,讓羅天逸沒法反悔,但不代表白鳳軒回來就會認這件事。
但是,既然踏出了這一步,他就沒有回頭的道理。
“怎麼,羅副官就這麼輸不起?自己答應的事,想反悔又拉不下臉來,便讓白團長來做這個惡人?”
白鳳軒一笑,這隻小兔子啊,提早拿話堵他呢。
若是他不認這個**官,那就是羅天逸說話不算數。而白天的時候,羅天逸是當著眾人的麵答應的,所以一諾千金。若是他不認,或者是他替羅天逸不認,那麼以後還怎麼帶兵呢?
更何況,今天沈懷景的本事士兵都看在眼裡,不少人對沈懷景很是佩服。
“沈少爺多心了。”白鳳軒這才邁步進屋。
“沈少爺想加入新三團,我是求之不得。槍打得好,而且對**也那麼了解,是求之不得的人才,是我白鳳軒受寵若驚了。”
說話的功夫,人到就到了跟前,他微微彎著腰,低頭看沈懷景正在寫的東西。
這一回,他依然看不明白,因為紙上寫的也是法文。
上回被他順走的半封信,他找懂法文的人看過,信是寫給一個叫文的人,信中大概是說,家中變故,自己短時間內是回不去法蘭西了,請這個叫文的人幫他把租住房子裡的東西收拾一下,暫時存放在文那裡。等他以後回法蘭西再去拿。
因為信隻寫了一半,後麵還會寫什麼,白鳳軒自然不得知曉。
他也不知道這個文是什麼人,但應該不是沈懷景的老婆。因為寫信的口氣不像。
“又寫信?”他問。
沈懷景下意識地把信紙給按住,仿佛怕他再給順走一般。
“給誰寫?你媳婦?”
沈懷景也不答。
“我有點好奇,你暫時回不去,你租房裡的東西都沒人收拾,難不成,你那法蘭西的媳婦這麼快就跟人跑了?”
白鳳軒知道不可能是人家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