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我乾脆請了長假在家養傷,每天都足不出戶,靠點外賣度日,誰知道外賣裡竟然都被人加了料,真是倒黴起來喝涼水都塞牙!”
“你覺得這些都是這張符導致的?”白眠問。
曾莉用力地點了點頭:“這個人居心真是太險惡了,我一定要把他揪出來,我現在住在京城的高檔小區,隻有戶主刷臉才能進入,外麵的人進不來的,就連外賣都得放到單元樓下,所以說在我家入戶地墊下偷偷藏符的人一定就是我的鄰居!”
白眠:“你認為最有可能是誰?”
曾莉的表情疑惑起來:“這……我和樓上樓下的鄰居都有過矛盾,不過我覺得一點矛盾不至於要我的命吧?大師你評評理,首先是我的樓上,我樓上的男生總喜歡在家裡跳街舞,震得我頭皮發麻,我去提了幾次意見,他不僅不聽,還罵我,什麼人啊!”
“再說說我樓下,住了一家三口,平時看著挺厚道,結果有一次我家跑水,淹到了我家樓下,樓下那家人居然獅子大開口,讓我賠償他們家兩萬塊,我當然不肯啦,說來說去最後隻賠了四千,從那以後我們兩家關係就惡化了,見麵都不打招呼的。”
曾莉攤開了手:“住進來以後,我就隻和樓上樓下打過交道,和這樓裡的其他人都不認識,畢竟這房子我也才剛住不久,我真的想不到,有誰會想讓我死呢?”
“你剛住進來不久?”白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