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大叔,你是誰啊。請不要胡亂搭訕,謝謝。”
男人——化名為安室透的降穀零,一瞬間露出了想要打死這個人卻又打不過她的複雜表情。
“雲雀小初,你什麼時候能稍微可愛一點。”
降穀零毫不客氣地發問。
“嘁,不懂欣賞的家夥,再叫那個名字就把你宰了。”
“這個名字不是很可愛嗎?”
她似笑非笑的挑眉,相當直白地輕嗤一聲,特彆囂張地笑出聲。
“哦?是嗎?降穀小零?”
降穀零:“……”
他一瞬間覺得那個名字變得不可愛了起來。
雲雀初哼笑了一聲,她感到非常愉快,懟完人的時候,她的心情總是會好一些。
她這個人,不給自己找點樂子是活不下去的。
“你怎麼會出現在我的地盤裡。”
“啊,有些事要做。”降穀零瞥了她一眼,“我說小學妹,你這孩子還真是一如既往的喜歡懟彆人。”
雲雀初理直氣壯地說:“那是你的錯覺,我這種軟妹怎麼會懟彆人,都是你這家夥在單方麵挑釁啊!”
降穀零:“……你還是閉嘴吧。”
雲雀初也就外表有點欺騙性,瞧上去是個十足的軟妹。
關心這個人是多餘的,這個可是能反手把親哥送進警局的沒有心的女人。
他們倆湊到一起,永遠是氣場不合。
“對了。”雲雀初突然想起了什麼,反手就把請柬塞了過去,“鬆田陣平的邀請函,送給你了。”
“啊,陣平要結婚了?”
降穀零的反應是欣喜大於驚訝。
雲雀初看了他一眼,不置可否。
“那種事怎樣都好,不過你還真的是與世隔絕啊……”
降穀零回以神秘的微笑。
雲雀初用一言難儘的表情看著他,“……你這張蠢臉真是莫名讓人火大啊。”
“……”
在短暫的交談過後,降穀零回到車裡,可是迎接他的,卻是千麵魔女冰冷的槍口。
“你這是在做什麼,貝爾摩德。”
“你和那個女孩說了什麼。”
波本第一次見到這個總是遊刃有餘的女人流露出極致的殺意——對著他。
……這可真是有趣起來了。
“隻是問路罷了。”安室透麵不改色,冷靜的微笑,“收收你的殺意吧,貝爾摩德,你太緊張了。”
“是嗎。”
貝爾摩德發出一聲輕笑,狹小的車廂內迸發出足以讓她下一秒就會扣動扳機一樣冰冷的殺氣。
“最好是這樣。”
她收起了槍,美麗的臉龐上浮現出迷人的微笑。
“那麼再來做個交易吧,波本。”
“……”
安室透聽完她的條件,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雲雀初,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究竟招惹上了怎樣可怕的女人啊!
先是毛利蘭和江戶川柯南,再是雲雀初,這個魔女明明身處黑暗,做儘惡事,卻也想妄圖守護住光明下的人嗎?!
安室透的表情裡沒有任何勉強。
“——當然可以。”
“那麼走吧,去抓我們逃跑的叛徒,蘇格蘭。”
“啊,那是理所當然的。”
安室透微笑了起來。
波本和貝爾摩德此次前來橫濱,正是為了抓捕當年潛入組織的公安叛徒“蘇格蘭”,他近期不慎暴露出了蹤跡,這也引得“那位先生”震怒不已。
迄今為止,波本和蘇格蘭的真正關係,在組織裡還是個秘密。
貝爾摩德以不乾涉這件事的絕對自由權,換取了“雲雀初”的安全,和波本的不靠近。
“我們既是上帝,也是惡魔。”
貝爾摩德的聲音優雅而又冰冷,透著難言的狂熱與孤寂,卻又似乎是在歎息。
“——因為我們要逆轉時間的洪流,讓死人複生。”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雲雀初”正是如此啊。
貝爾摩德在“她”死後,發現了這個秘密,但卻又從未主動靠近過,隻是試圖為她掃清一切障礙,但“她”真的非常好認。
隻要“她”還是“她”,就總是會吸引黑暗中的人奮不顧身地靠近啊,畢竟那可是“Light”。
“你怎麼這麼不小心。”
安室透也覺得有些頭疼,要不是他任務搶的快,現在恐怕槍殺叛徒專業戶琴酒就要來了。
“對了,我今天遇到雲雀小初了。”在好友麵前,他總是忍不住露出屬於“降穀零”的表情,安室透的語氣裡透露出點奇異。“她還是一點都沒變啊,還是那麼氣人。”
“啊,真是。”黑發藍眸的男人無奈地笑了起來,諸伏景光看了看他,“就算畢業這麼多年,你們還是會一見麵就掐啊。”
“……這次她居然沒揍我。”
他的語氣裡似乎還帶著些不可置信。
諸伏景光一哽。
降穀零,你看起來像是個受虐狂你知道嗎?
諸伏景光笑著說:“什麼啊,你這不是很喜歡小初嗎?零。”
“……我隻是很疑惑。”
“確實,你看上去總是想要從她身上找到點什麼呢。”
從前在學校時,他就注意到了。
零看著小初的眼神總是充滿著各種複雜的情緒,那不像是單純的戀慕,而總是在喜悅中夾雜著若有似無的探究。
降穀零沉默了下去,又閉口不言了。
他總是對於“雲雀初”這個人投以關注,下意識地靠近,對她有所懷疑,但又覺得自己的猜想毫無根據,根本不可能。
雖然當年他年紀很小,關於“那個人”的記憶也已經完全模糊了,但總有一天,他會挖掘出全部的真相。
“可惜了,那個叛逃的男人隱藏的太好。赤井秀一,總有一天,我會親手抓到他。”
——並讓他親口吐露出那條通往唯一真相的線索。
降穀零冷笑一聲。
“那個人”的身上真是籠罩著層層迷霧啊,但他身為公安警察,可從不畏懼任何難題和挑戰。
作者有話要說:要開始揭露第三個馬甲的故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