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啦,你要不先休息一會,有空再來找我們說話呀。”
和熱情又體貼的小姑娘們敘話耽擱了一會兒,雲雀初這才終於坐上了鈴木園子所說的“閃耀又豪華”的頭等車廂。
剛給自己倒了杯水,過了沒多久,她的門就被敲響了。
“誰?”
來人對她比了個手勢,示意她噤聲,他從門縫裡擠進來以後,就開始翻箱倒櫃,從極為隱秘的地方裡麵摸出來一個竊聽器捏碎。
“你還真是不讓人省心呢,雲雀小初。”
實際上,安室透也很難心累。在執行臥底任務時遇到了雲雀初,他覺得這可真糟心。隻要雲雀初一旦表現出熟知他的模樣,他就覺得他的幾層身份全部岌岌可危了——貝爾摩德究竟有多麼關注和在意她,他可是親眼所見。
降穀零微笑著,坐到雲雀初對麵,把那些零散的配件放到桌子上,發出了毫不客氣的嘲諷,“怎麼?學校畢業了以後,反偵查的技能也都丟光了嗎?”
雲雀初挑起眉毛,沒有給予理會。
之前她也在自己的車裡找出來過這些玩意,畢竟自己的東西被彆人動了,她還是能夠察覺到的,然而這輛人來人往的列車也不是她的私人財產,軟妹也懶得玩這種揭秘遊戲,有本事便強到足以殺掉她,否則對她而言,這種手段都是一場空。
“你到底來乾嘛的?”
“和你畢業之後回去繼承了家業不同,小初。”
他這個說辭,讓雲雀初臉上的表情發生了極其微妙的變化,軟妹一臉古怪地看著他,安靜地看著他的表演。
降穀零假裝沒有看見。
總之,不能和她說這裡有危險,因為這個人是哪裡越危險,她越高興往哪裡跑的人。
誰都阻止不了她作死。
上學期間,她就是這樣,這孩子實在太心大了。隻要一聽說哪裡發生了案件,便立刻從學校裡翻-牆出去追蹤罪犯,雖然也因此快樂地搗毀了無數的犯罪團夥,但也把他們幾個嚇得夠嗆。
畢竟他們兩個是知根知底的校友,有些話,他可以隱瞞那些大小偵探,能不將他們牽扯起來最好,但對雲雀初卻不能不說。
因為這個人,她真的很難搞啊!
“我換了個名字也是為了方便乾活,在外人麵前,你不要表露出任何認識我的樣子。”
“哦?我明白了。”
雲雀初站了起來,笑得非常惡役。
“那麼,來吧,波本。”她從嘴唇裡吐露出那個令男人勃然變色的代號,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他。“說說那個垃圾酒廠的事吧?”
波本不動聲色地微笑著,“……你在說什麼啊?什麼酒廠?”
作者有話要說:還沒把對方馬甲扒掉反而突然掉馬的降穀零:???
波本:劇本是不是哪裡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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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已經暗地裡打起來了
軟妹:穩坐釣魚台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