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得到的寶貝，不抱緊點怎麼行。”
季未想他今天也是有點瘋癲。但看到他一臉疲憊的樣子又不忍再忤逆。說是出來旅行，可他似乎並沒有很快樂，一天到晚都在開車。
季未摸著他的額頭，“你想睡覺了？”
程謙蕭埋在她肩窩裡，“不想。”
季未：“可你臉色看起來有些差。”
程謙蕭笑了出來，“程太太，我這是被你榨乾的。”
“……”季未知道他又說笑了，她不想提那些難以啟齒的事，試圖轉移話題。程謙蕭非得在這個話題上一去不複返，甚至還有點失控。
“程太太，你讓我感到幸福。”程謙蕭在她脖頸處一嗅著，“一天的時間過去，我隻期待每天晚上有你的安撫。”
季未扯住他的頭發，終結持續走歪的話題，“程謙蕭，你要是沒有想說的話可以不說。”
程謙蕭一張臉近在咫尺，臉上掛著說不出道不明的笑，笑容裡透著自豪的意味。
“這正是我想說的話。娶到你，是我三生有幸。”他在季未唇上親了下，“季未，這一生我隻愛你。無論以後發生什麼事，我都不會離開你。”
季未被他說得臉熱，“你好端端的又說這個乾什麼。”
程謙蕭蹭著她的頭，繼續說情話，“我愛你。”
季未：“我也愛你。”
……
晚上去泡溫泉，到了湯池才發現隻有他們兩個，了解過後才知道又是鐘木言的手筆，給他們營造二人世界。
夜晚溫度低，冷風吹得季未隻想趕緊下去泡著。
她扔了浴袍，便匆匆入水。熱水侵襲全身熨帖了心靈，舒暢不少。
閉著眼享受了一會兒，就看到程謙蕭還在岸上，坐在一邊抽煙。
他抽煙有一種鬆散的勁，煙霧繚繞，暖黃燈光打在他身上，像在拍電影海報。
季未身子完全沉進去，隻露出一個腦袋，問他，“你不下水嗎。”
程謙蕭眼睛眯著，“等會。”
季未也不說話了，專心泡溫泉。她還是第一次泡，跟泡澡是不一樣的感覺，她像隻魚完全和水融合了。
直到對麵程謙蕭的入水聲才驚擾季未所有思緒。
她看到程謙蕭走過來，在她旁邊停下。
頭發微濕，清爽俊俏。這般看起來，他也不顯老，仿佛是二十出頭的大學生。
“看什麼看。”程謙蕭一雙眼掃過來，與語氣帶著點頑劣，“被你老公迷住了？”
季未潑他一臉水，“你今天怎麼回事，正常點。”
程謙蕭失笑道，“你難道沒有被我迷住嗎。”
“……”季未倒是沉穩，“這不是一眼就能看出來的事？”
程謙蕭：“可我偏要問。”
他眼神炙熱，囚住季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