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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程謙蕭又封住了她的唇,不輕不緩地小啄著,仿佛在品嘗什麼美味。
四周空寂,唯有親吻聲突出,響徹在房間。
漸漸的,季未身體越來越熱,好像置身在即將墜落的懸崖邊。
下一刻,她就要墜入深淵。
她再一次推開了程謙蕭,講話也費勁,說一下停一下:“不想親了...”
程謙蕭又低下頭來,嘴唇觸及她的,親了一口,啞聲道:“你明明很喜歡,為什麼不想了?”
她親程謙蕭可以,樂的其中,享受。可是反過來程謙蕭親她不行,她沒有強大的克製力去抵抗他。
這種不受控製的感覺令季未不太舒服,好像溺水一般,直直地往最深底栽去.....
“嘴麻了。”
季未臉不紅心不跳地找著其他借口。
程謙蕭哦了一聲,“是誰說的之前的吻乏味?”
“……”
季未沒想到那麼久遠的一件事,他還能記心上。
“那你也不能過於熱情......”熱情到像是要把她吃了,搞得她又難受又快樂,跟中邪了似的。
“我這不是在取悅程太太。”程謙蕭把她的碎發挽至耳後,窗外清冷的月光照進來,落在她白皙的臉上,清透,白裡透紅,眼睛裡盈了一層水般,仿若璀璨的嬌嫩花朵。
程謙蕭的手移至她的眼角,輕輕地撚了下,“程太太真心難伺候。”
“我又沒叫你伺候。”
季未略帶冰冷的一句話打散了旖旎又頹靡的氛圍。程謙蕭撞進她眼底,想探知哪一點又惹她不愉快了。
季未開始大力地踹他:“回你房間睡去。我不要和你睡。”
她的行為舉止來的莫名,程謙蕭一頓懵的被踹下了床。
隔著慘淡的月光,程謙蕭看清季未臉上的表情。
似悲傷又似痛心。像是受了傷害一般。
很難過很難過。
“以後,我都不會再和你親密了。我是年輕氣盛,但不會再做出冒犯你的行為。”
她每說一句,程謙蕭的眸光就暗下一分,他低聲道,“你不冒犯我還想冒犯誰?”
這話也不知怎麼,莫名擊中了季未的心。她吸了吸鼻子,“你有生理需求我能理解。可是萬一哪天你有了喜歡的女孩子,我們這又算什麼?”
她曾經說過,如果聯姻期間他有了喜歡的女人,她不會阻攔,也不會多管閒事。能離婚就離,還不能離的話,她也會配合,當睜眼瞎。
她是個很好說話的人。
程謙蕭冷笑了一聲,“所以,之前你親我都是因為生理需求?”
他黑眸異常的漆黑,壓迫蔓延在季未周邊。
隱約能察覺到怒氣。
在她麵前,他大多是溫柔謙恭,縝密周到,待她和風細雨,很少有動氣的時刻。
季未:“聯姻,各取所需,很正常。”
“你在說氣話?”程謙蕭看著她,情緒收斂了些。
季未也搞不懂自己有沒有在說氣話。
“沒有。我很認真的。”季未不想再和他說下去了,怕關係鬨僵,“早點睡吧。”
她蓋上被子就躺在了床上,意思明顯。
程謙蕭出去了,沒回次臥,去陽台吹冷風抽了根煙。
煙霧彌漫,遮擋住夜間的霓虹。
那句話說得對,有的人越沒有什麼越渴望什麼。
他渴望季未的愛。
渴望看到她對他關照,對他動情,甚至是為了他哭。
得知季未喜歡他的那個晚上,他一夜未眠。
懷裡是她安穩綿長的呼吸聲,睡顏柔和,睫毛細且長。
嘴裡還嚷嚷著。
“嘿嘿,翹臀。他的屁股真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