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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是想要泄憤,可隻要想到這是姐姐的腿,便忍不住了,隔著輕薄的裙擺吻了起來,動作纏綿而又隱約帶著引誘。
"啪——"
褚月見一臉麻木地將手狠狠地放在他的臉上,將他越漸過分的動作打斷。
算了,還是讓他記得這樣的疼吧。
褚月見終於不用整日聞見這些膩人的迷香了。
不過她如今還是不能出去,寸地大小的宮殿能供她去的地方並不多,還不如躺在床上舒服。
一旦沒有了迷香影響思緒,褚月見心中的思念便越發不可收拾,甚至在迷迷糊糊的時候,多次將褚息和當成了奉時雪。
最開始褚息和還會裝某做樣,雙眼含著委屈和不可置信。
他隻字不言,眼中卻盛滿了嫉妒。
他嫉妒所有一切能被褚月見關注的東西,不管是活物還是死物。
好不容易弄走了一個陳衍讓,如今又來一個奉時雪,她身邊怎麼總是有那麼多人,卻肯分一絲喜歡給他?
褚月見喚得多了,他最初不言,後麵被嫉妒灌心,再到最後忍不住了,便開始裝作奉時雪的模樣。
其實已經令他覺得快要惡心死了,不過卻有用。
月色清霜灑下,窗外的枝丫晃蕩如水中的藻草,隱約映在緊閉的窗上。
而窗跺上,褚息和雙眸迷離地吻著身下的人,身下的人頰帶著微醺的酡紅。
褚月見雙眼一樣帶著些許沉迷,紅唇晶瑩喻和著,隱約可以瞧見兩人糾纏著的舌。
現在隻有裝作奉時雪的模樣,她才會乖一點,沒有冷漠也沒有諷刺。
也不會動不動就打他一巴掌表示反抗,甚至還會乖乖地任他吻。
漸漸的他開始想要當一輩子的奉時雪,即便惡心死他也沒有關係,這可比一般的迷藥和旁的藥管用得多。
但這樣好的效果每次都不能持續很久,他總是被一巴掌喚醒。最初可能還有些在意,但次數多了便覺得一巴掌換一個吻,是值得的。
“啪——”又是一巴掌。
褚息和被打了不在意,摸了摸自己的臉,低頭蹭了蹭她的側臉,像是黏人的小狗一樣。他的語氣帶著哄騙,企圖將人再哄著來一次: &#34
;姐姐,我是奉時雪,再吻一次好不好?"褚月見木著臉,隻感覺手都打累了,可眼前的人還當她是個傻子。
褚月見一臉冷淡地甩著自己的手,然後麵無表情推開麵前的人,往裡間走。究竟他是傻子,還是當她是?
褚月見走到一旁掌起掛著的濕帕擦嘴,身後的人又沉寂了下來,方才的亢奮已經消失了。
就算她不回頭也能猜到,那雙漂亮的眼中滿是嫉妒。
嫉妒的男人最醜陋了。她是一眼也不想看。
“姐姐,你心心念念的奉時雪來不了。”帶著明顯嫉妒的聲音響起。
他可以忍受被當作旁人,但是無法忍受她當自己不存在,還一句話也不願意和自己講,一副冷漠模樣。
奉時雪可不是她心心念念的人,從未真心想過他,隻是那些情緒時常來得奇怪而已。
待到將唇上的觸覺擦拭掉後,褚月見冷漠斂眉,握上了自己的手腕,上麵那凸起來的東西還在。若不是這個東西在,她才不會想奉時雪。
雖然如此,還是不喜聽見褚息和帶著篤定說著這樣的話,聽一次就覺得心中有股鬱氣。她不好過,所以褚息和也得和她一起。
隨手扔下手中的帕子,褚月見倚在一旁雙手抱臂,如往常般的矜嬌,眼中都是輕蔑。
“他如何不能來?說不定等會兒等你走了,我就喚他出來。”
看著眼前的人變了臉,褚月見隨意抬手指,指著上麵的床榻繼續道: “今夜我就和他在這張床上纏綿,然後生他的孩子,讓你當便宜後爹。"
褚息和從未聽過她說過這樣露骨的話,還是為了刺激自己,又被嫉妒得雙眼通紅。
他恨不得現在就將人壓在她方才指的床榻上,但又想到她上次的那副模樣,隻能自己咽下所有的嫉妒,氣得轉身離去。
嘖,承受能力真低。
褚月見抱臂倚在原地,冷眼看著緩緩關上的門,神情滿是無語。
褚息和都恨不得將這裡裡裡外外都用鐵鏈圍起來,奉時雪除非是變成蚊子,他才能鑽得進來。這人怎麼每次會被同樣的話氣得摔門而出,簡直屢試不爽。
不過方才褚息和這話是什麼意思?
褚月見躺回軟椅上,暗自思襯著這句話的意思,來不了是被事情
絆住了,要不然便是死了。還有種可能,便是她於奉時雪本來就不重要,所以不會來,來不了。
怎麼想都覺得心中不暢快,方才就該多打幾巴掌的!
她被整日關在裡麵,對外麵發生了什麼事,現在是半分也不知道,每日隻能靠著以前的記憶來推算。
但是時間又隔得太久了,記憶似被蒙了一層灰,隨著記憶的蘇醒,關於原著的內容就越來越模糊了。
她現如今有些記不起,奉時雪究竟是什麼時候推翻的褚氏,是什麼時候登的基了,還有她是什麼時候該死?
現在係統沒有任何的動靜,不管她做什麼,隻要不講出有關於係統的事情,它都仿佛跟沒有存在一樣。
那些積分好像也凍住了,她如今換不了任何的東西,係統的版麵也跟是假般,隻能看無法擺弄。
這樣的日子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是個頭。
褚月見的視線放在前麵菱花屏風上麵,上麵畫著水墨小蘭花,莫名覺得好像在哪裡見過一樣。她想不起也就沒再想了,無意識地卷著自己胸前的發將思緒放空在旁的上麵。
現在一個兩個人都有點瘋,對比起來,忽感就陳衍讓還算正常,一心隻為了自己的宏圖偉業,將能利用的人都利用上。
這樣其實也好,畢竟她現在已經不需要他了。
"滴答——"
似乎有水聲滴落,一滴一滴地往下落,褚月見聽著這樣的聲音竟產生了困意。
昏睡之前,她還在想,是不是褚息和又往殿中點了迷香,不然她前不久剛醒來怎麼又犯困了。都已經和褚息和說過了,不要再點什麼迷香了,她都說了不會跑,怎麼就不信呢?他真的太煩人了。褚月見蹙著眉枕著手睡了過去。
錯金纏枝香爐一貫是宮中喜愛用的樣式,模樣小巧精美,褚息和為了討好她在殿中擺放了好幾個。
香爐精美,香也纏綿,一般情況之下褚月見都是喜歡用這樣的,但前麵褚息和都沒有用來乾正緊事兒。
薄薄的的嫋嫋煙霧升起,殿中安靜得落針可聞,軟椅上的人正舒展了眉眼酣甜地睡著。有腳步聲漸來,並未走向沉睡的人,而是先走到一旁,挨個將香爐中燃燒的煙霧悶滅。殿裡全是這些味道真令人惡心。
做完這一切後他才走向前,漠然的視線落在褚
月見尚還紅潤的唇上,眼中暗藏的情緒開始翻湧了。
還以為弄走一個陳衍讓,便沒有旁人了,結果又來了一個褚息和,她怎麼身邊總是有這樣多的人。
所以將他支走就是回來找褚息和嗎?
奉時雪眉宇掛著懨懨之情,傾身向下,伸出了骨節分明的冷白色手指,用力地按在飽和紅潤的唇上。
他用力擦拭著,呼吸隨著手上擦拭的動作而急促起來,根本就擦不掉旁人粘上的氣息。手上的動作這樣大也沒有將人弄醒,可見褚息和也是不放心她的。
不夠,根本就不夠,全是旁人的氣息,才幾日不見而已,便一點他的也沒有了。那雙清冷的眸因此而泛起紅絲,他低眸看著安靜躺著的褚月見,眼底閃過一絲情緒。擦拭的手指鬆開了,被碰的唇比方才還要紅豔,他低頭以唇代替方才的手。這次並未有以往的溫柔,直接長槍直入撬開皓齒,急促而又饑渴似的吻著。
他要將旁人留下的氣息都驅散,褚月見渾身上下都隻能留下他一人的氣息,這是一個人的褚褚。憑借這個念頭,奉時雪抬手將她的後腦托起來,唇齒緊密不分含吻著。
她在睡夢中都察覺到了,想要抗拒,可因為那襲來的思念使然,忍不住跟附和。
察覺到她的主動,愉悅自心間蔓延,這時他覺得可以了方才停止,雖然是停止了卻依舊含著柔軟的唇未鬆開。
“褚褚乖,抱我。”他斂下寡淡的眉眼,含唇吮吸著,緩緩含糊出口。
方才還沒有知覺的人,在話音落下後,那玉淨白的藕臂就環上他的脖頸。
她衣襟鬆懈地半坐在軟榻上,環抱著人,然後仰頭乖巧迎合。
這時奉時雪心中的荒蕪才得到了撫平,眼瞼下泛著潮紅,眉骨上的那顆紅痣熠熠生輝像是得到了饜足。
還是不夠的,但他卻抬了頭,瀲灩的眼中帶著迷離的冷漠。她察覺到他的離開,慌亂地追了過去。
奉時雪偏頭躲過她的索吻,低眸形成無欲的冷漠感,方才隻是檢查而已。
指腹挑起她的一縷烏發纏繞起來,冷白和烏黑碰撞出冷豔的顏色,觀此景他那雙眼中出現了嗔婪。
不僅僅隻檢查此處,還有旁的地方也要仔細檢查,他想要知道這段時間有沒有旁人的東西去過。一滴一絲都不能有。
奉時雪殘忍
將人推回軟椅上,解了外裳披在她的身上,讓她沾染上自己的氣息,然後迭迭層層的裙裾被推至腰間。
他半跪於地,似帶著虔誠祈拜神明的動作,緩緩地低下了頭,淡薄唇尋著心中要檢查的地方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