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求訂閱( ° ▽°)】(2 / 2)

春色溫存 陵渡 7560 字 8個月前

雖然不明白自己失憶前為什麼會選擇相信傅明修而不是宴臨,但是至少現在,失憶後的自己,寧願去相信宴臨。

聽到我相信你四個字,宴臨深沉漆黑的眸底迸出光亮,似有細細碎碎的星辰灑落,讓人看著怪著迷的。

他用著商量口吻,其中又隱著期待和微不可見地憋屈,“相信的話,我們兩個人就不會重新分居了對不對?如果沒有寶寶你在,我會失眠到天亮的。”

時喻薇將文檔塞回到宴臨的懷裡,略有無奈地開口,“你這麼說,我還以為自己是安眠藥呢。”

難不成他們分居的日子裡,宴臨都失眠到天亮?

捧著文檔,目光觸及到時喻薇臉上對自己的親昵,宴臨隻覺得整顆心都泡在糖水裡,咕嚕咕嚕的甜的冒泡兒。

至於咖啡店的事情,他不打算問,哪怕傅明修是不一樣的,但是現在,自己才是時喻薇名正言順,光明正大的丈夫。

其他人,都是上不得台麵的。

宴臨聽清時喻薇話中的內容,摸了下自己的鼻子,“你可不是什麼安眠藥,分明就是興奮劑。”每次都想讓他徹夜不眠的那種。

時喻薇:“……”

怎麼我聽著,你好像在開車?

看完文檔的全部內容,時喻薇必須要承認,他們兩個人分居的引子居然在自己身上,失憶前的自己不僅沒有相信宴臨,甚至提出了分居。

失憶後,對宴臨的情愫都化為零就已經很對不起他了,失憶前,竟然在懷疑他。

時喻薇不由的心疼宴臨。

當自己的老公,真的太難了。

“你不是開完會了麼。”時喻薇心中秉著心疼的情緒,眼睛亮晶晶地望向宴臨,水蒙蒙,潤澤澤,看的宴臨心裡酥軟發癢,“上次你說教我學遊泳,我們放到今晚怎麼樣?”

時喻薇是個母胎solo選手,可她看的、電視劇、電影不少,在談戀愛上,怎麼說也算是個合格偏上的理論型專家。

在時喻薇看來,自己和宴臨算是曖昧期的朋友,想要增進彼此的感情,一塊健身肯定是個不錯的辦法,而遊泳,可以讓她光明正大的在床上以外的位置,看到宴臨的腹肌。

那個格紋盒子像是個潘多拉魔盒,讓她骨子裡的小惡魔跑了出來。

家裡雖然有健身房,但宴臨平日裡最喜歡的運動卻是遊泳,有次時喻薇無意中看到宴臨在泳池裡來回泳,就想到了旱鴨子的自己。

“學遊泳?”

宴臨自然沒有拒絕的理由,又期待又愉悅地應下,“你的泳衣應該放在衣帽間裡,遊泳圈在泳池就有,其他的就不需要準備什麼了。”

上次在泳池見到時喻薇,他就想教,可沒等自己開口,時喻薇毫不留情地轉身離開,壓根沒給他個表現的機會。

“好。”時喻薇眉眼玩成了月牙,笑容一貫的優雅卻帶著甜味,“我去換泳衣,老公你在泳池等我。”

等時喻薇離開書房過了會兒,宴臨才拿出手機撥通了電話,眸色漆黑冷寂,如同覆著薄雪,“秦岸,給我查個人,冷浩鵬,我希望得到他儘可能詳儘的信息,對了,嘉利集團中和他合作的人是誰也查一查。”

宴臨和時喻薇同床共枕了一段日子,那天時喻薇麵上確實沒有害怕和畏懼,但是眼底的厭惡仍舊被他捕捉到了,那個冷浩鵬肯定做了什麼讓喻薇不高興的事情。

泳池室內安裝著現代科技的恒溫係統,常年四季溫度適宜,時喻薇到的時候,隻穿著泳褲的宴臨已經在泳池裡完成了熱身。

二十分鐘不到,泳池裡再次傳來熟悉的話,“不行不行,嗆水了。”

時喻薇的確主動提出了學遊泳,可真翻泳衣的時候,由於羞怯心作祟,讓她極為臉紅的選了個相對保守的泳衣。

深色連體泳衣,荷葉小裙子擋的十分嚴實。

泳池裡,宴臨兩隻手扶著時喻薇的側腰,讓她可以浮著,眸色明滅,唇角噙的笑若有所思,老婆估計不知道她半遮半掩,露著白皙手臂的模樣,反而更加勾人。

時喻薇緊緊抱住宴臨的脖頸,眼裡進了水,發澀,“我們今天就到這吧,我喝水喝飽了。”

練習了三次,就喝了三次水,時喻薇覺得健身房裡的健身器材同樣不少,實在不行他們可以打沙包,為什麼偏偏選了遊泳。

時喻薇的性子屬於典型的感興趣的一定會堅持不懈,至於興趣不濃的,稍微受到點打擊她就開始準備及時撤退,不然也不會當了二十幾年的旱鴨子。

“我說過自己當老師很嚴格的,作為學生,不可以半途而廢。”宴臨扶著時喻薇,控製她的平衡,讓人繼續學習,嗓音沙啞的笑,“再說,被你手腳並用的折騰,我早都硬了,寶寶你至少讓我有點成就感好吧。”

克製自己的欲|望,當個合格的老師。

真的不怎麼容易。

時喻薇伸手擦了下臉上的水,怔楞地看向宴臨,神情困惑,“硬了?”

話音剛落,她就察覺到宴臨眼底的灼熱,後知後覺地低下頭,然而平衡度沒把握好,又從宴臨手中掙紮了出來,整個人沉到了泳池裡,兩隻腳似乎就是踩不到池底,時喻薇被嚇的忙喊人,“宴臨、宴臨!咳咳咳咳咳咳。”

“……嗯。”

慌亂中,時喻薇手腳亂蹬的比先前要厲害的多,隱約中聽到了悶哼聲,手好像也碰到了某處熱源,脹脹的,鼓鼓的,她下意識地想繼續探索,結果剛動作,就被宴臨猛地禁錮住手腕。

“???”

“寶寶。”

宴臨聲音低啞地過分,交織著無奈和輕微的喘息,他緊緊握著時喻薇的手腕,苦笑遏抑道:“寶寶,你哪怕不想學,也彆對我這麼殘忍啊。”

“我本來就硬了,你手一撩撥。”

“誰受得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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