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又不小心握緊了。”
“它是不是不想動了?”
明明學遊泳和學騎馬南轅北轍,但時喻薇真心覺得騎馬比遊泳苦熬,耳畔掃著濕熱的氣息,手上、背上全被宴臨包裹著,熱乎乎的。
即使睡了的關係,宴臨對時喻薇來說,依舊沒有到親密無間的地步。
馬匹時不時跑動,兩個人隔著馬術裝輕微摩擦,時喻薇感覺自己整顆心被泡在沸水裡,時不時有片羽毛拂在表麵,酥酥癢癢的。
心裡酥癢,學習上自然就不爭氣了,接連出錯。
“腳輕踹下馬肚。”
“你看它動了對不對,做的很好。”
“老婆學的真快。”
宴臨從來不算個耐心的老師,在劇組時,因為對呈現出的成果要求高,如果對手戲中碰到NG數次且沒有長進的演員,宴臨會直接開罵,所以不少黑料都說他在喜歡耍大牌。
然而在時喻薇身上,哪怕宴臨自己都沒有發現,他的耐心從來都用之不儘。
停下休息的明謹看著依偎在一塊的時喻薇和宴臨,不禁輕笑,目光中流露出某種向往和懷念,“年輕真好啊。”
一圈下來,時喻薇到底學會了放鬆身心,臨下馬前甚至不舍的拍了拍自己的小夥伴,舒服的馬駒長長地嘶鳴了聲。
離開馬場,三個人在觀賞區用了下午茶,有宴臨的提前招呼,且看中了時喻薇的劇本,明謹當場答應可以當自製劇的導演。
何況他本人就有部分囿乾傳媒的股份。
各自的目的都達成了,三個人喝著下午茶,相談甚歡。
洗手間。
時喻薇給自己簡單的補了個妝,正準備離開,嘭的一聲,洗手間的門被狠狠地推開,隻著了件輕薄連衣裙的女人踩著高跟鞋跑到池台前,扶著台子不停的乾嘔。
撲鼻而來的酒氣,濃鬱的有些嗆。
見對方站都站不穩,時喻薇忙抽了張紙巾,“需要幫忙麼?”
“謝謝。”何夏擦了下唇角,禮貌道謝,誰知剛抬眼就看清了站在後麵的時喻薇,目光開始閃躲,頗為難堪,“喻薇姐。”
時喻薇看到正臉,同樣認出了何夏,去年一部古偶劇爆紅的小花旦,被譽為年輕一代的演技擔當。
當然,時喻薇會認出很重要的原因在於何夏就是傅明修現在的女朋友,因為不想暴露自己失憶,所以時喻薇有空就會對著好友列表看他們的朋友圈。
何夏長相不算驚豔,但很耐看,純粹有神的杏眼讓人眼前一亮,似乎能看出其中的堅韌不拔和認真不服輸的勁頭。
“跟傅明修一塊來的?”
“……對。”
何夏清楚時喻薇在給她台階下,順著應下,隻心裡到底難堪的不行,垂在身側的手握了握,輕咬下唇對上時喻薇的眼睛,神色期待,“喻薇姐,可以答應我一個不情之請麼?”
看著何夏微紅的眼眶,時喻薇點了點頭,“你說說看。”
·
夜色濃沉。
主臥內燈光昏暗,寂靜中帶有輕微的喘息,讓人聽著臉紅心跳。
纏綿的吻結束,宴臨垂眸看著有些氣喘的時喻薇,又抬眼看了下牆上的時鐘,啞然笑著,“六分鐘,咱們倆都進步了。”
時喻薇將宴臨稍稍推開,臉頰酡紅,撩人不自知,“我都怕被親腫了。”
do i 中如果兩人都舒服愉悅,自然會食髓知味,宴臨和時喻薇早就來了一次,休息的間歇中,宴臨死皮賴臉地纏著時喻薇要以親吻度時。
思及自己和明謹導演搭上線,其中有宴臨的幫忙,時喻薇半推半就的答應了下來。結果倒好,宴臨滿麵春風的,一派饜足,唯有自己累的手指頭都不想動。
“沒有腫,水澤嬌嫩,可愛。”宴臨翻身仰躺著,扶著時喻薇腰側,讓她和自己換了個位置,“我幫你好好按摩會兒,至於技術,熟能生巧。”
一開始,宴臨手上的確沒有其他挑撥的動作,可沒按上幾下,他就慌忙的從床下取了浴袍給時喻薇穿上,麵露苦笑,嗓音猶帶著沙啞,“捂嚴實點,不然視覺上對我太殘忍了。”
時喻薇兩隻手攏住浴袍,翻身準備下床,“你克製點。”自己可不能繼續待在上麵,危險至極,說不好又得來個不眠夜。
“和以前比,我現在真的克製。”
宴臨眼疾手快地將人攔腰抱住,自己卻什麼都沒穿,昂首闊步地帶著時喻薇往浴室去,“咱倆一塊洗,節約用水。”
時喻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