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要裝模作樣?”他又問。
祁黛遇心神一震,有些驚慌地看向他。
他說的“裝模作樣”是指什麼?
難不成皇帝看出了她之前在演戲,故作柔弱?他什麼時候看出來的?
欺騙皇帝會有什麼後果,會治她欺君之罪嗎?
她心虛的神情無疑做實了蔣淵的猜測,她從頭到尾都在故作柔弱,為的就是避寵!
或許她原本身體就不好,但並非是軟弱自憐的性子,進東宮後第一次侍寢,他始一見她就想到了先玉貴妃,態度便有些冷淡,而她察覺到了他的抗拒,立刻意識到他不喜歡病弱美人,於是順水推舟,又是咳嗽,又是落淚,十足的可憐模樣,還在服侍她時裝作“怕疼”,破壞他的印象,導致他更加不喜。
她成功了,蔣淵從此再不去
她的屋子。
直到病了三年,許是病痛的折磨讓她不再壓抑,便放縱了自己的本性,因此露出破綻被他發現。
不得不說,此女聰慧且敏銳,也相當有心計。
蔣淵並不討厭有心計的女子,天真單純雖然無害,但也最費心思,而有些許城府的女子聰明,溝通起來不費勁。可若是將心計用在對付他,蔣淵就不太高興了。
祁黛遇不知蔣淵腦海中已經完成了邏輯閉環,還試圖為自己辯解辯解。
“陛下,嬪妾——”
她話沒說完,蔣淵陡然發力,將她拖向自己。胸前的衣服被推向前,裸露的胸口與被麵摩擦,帶來微微的刺痛感。
祁黛遇還來不及痛呼,腰間被一雙大手摟住提高,再落下時,已是麵對著皇帝跪坐在他跨間的姿勢。
羞恥感尚未升起,溫熱的呼吸撲麵而來,後腦被緊緊箍住,緊閉的牙關被撬開。
她完全喘不了氣。
蔣淵的動作又急又猛,似乎帶著一股怒意,腰間的手往上,儘情揉捏。
粗糙的薄繭磨得還未散去的痛感愈發深刻,卻又激得她身體顫栗。
“唔——”她真要呼吸不過來了!
祁黛遇捶著男人,蔣淵放開她一瞬,等她喘了口氣又親上去。
同時另一隻手而下。
被捧住的那一刻祁黛遇瞪大了眼睛,卻發現蔣淵也在看著她,幽深的目光讓人看不清裡麵的情緒。
她愈掙紮,那隻手愈過分,而那可惡的感覺也愈變本加厲。
眼中漸漸彌漫水汽,某一刻,祁黛遇陡然一僵,睜大的雙眼瞳孔也有些許渙散。
蔣淵終於放開了她,抽出手。
他心情似乎好了點,雖然還是沉著臉,眸中卻帶了笑。
接著慢條斯理地解開了自己的衣服,扶著祁黛遇坐了上去。
一徑到底。
蔣淵發出滿足的喟歎。
祁黛遇想扶著他坐起來,好撐……
卻被蔣淵又按了回去。
黃梨木做的拔步床以往結實得很,此時卻搖搖晃晃。
祁黛遇迫切地想找一個支撐點,雙手徒然在空中尋摸著,終於抓到了床簾,無辜的床簾被攥成一團,一下又一下的拉力撕扯著。
最終在一聲尖叫裡斷裂。
蓋住抱在一起的男女。
“……我的簾子……”祁黛遇失神道。
蔣淵一臉饜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