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什麼?”
秦璱珠看她,笑著伸手輕擰她的臉:“你可真是萬事不操心!我哪是問你她為人如何?”
卻也不和她說這事了,談起彆的話題來。
而另一邊,葉瓊出了文山殿,走在回南苑的路上,跟著她的行宮宮女遠遠跟在後頭,既不靠近,也不會讓人離了視線。
無人瞧見,葉瓊臉上掛著的淡淡微笑裡,絲毫不見適才的憐憫之情。
後腦的傷隱隱做痛,便是如此也無法壓抑葉瓊的好心情。
總算是,將那個討厭的家夥趕走了。
而且,事情的走向也超乎她的預料,比她預想的結果更狠、更襯她心意。
也不枉她將計就計,受這一場傷。
沒錯,這一切都在葉瓊的計劃之中,她早就無意中得知了張諾芙的計劃,並暗中
替其加了把勁兒。張諾芙不過想嚇唬嚇唬她,陶片上撒的花蜜根本不夠,吸引不了太多白蟻,那少量的白蟻也不足以啃食掉周圍的瓦片。葉瓊做的,便是在那瓦片周圍,也撒上了些花蜜。
而那兒都被白蟻啃食,也無從查證。
金秀女引她走到那處廊下時,葉瓊心知肚明。除了陳秀女,另外兩人早知此事心有防備,不會被瓦片砸到,但葉瓊豈會如她們意?
她故意在兩人動作之前推開了她們,以至於金秀女摔跤扭傷了腳,而葉瓊自己,也搏得了一個好名聲。
葉瓊計算好距離,瓦片砸到了她的後腦,不會影響容貌,至於昏睡兩天,卻是意料之外。
隻能說,此招雖險,但結果令葉瓊無比滿意。
不僅趕走了張諾芙,張家女三代不能選秀,更不會牽連她的父親。
畢竟,是張諾芙害她在先,便是張父,隻怕也無顏麵對她的父親。
想到這兒,葉瓊笑意更深。
這麼多年,張諾芙處處與她作對,偏偏其父壓著葉瓊父親一頭,葉瓊也不得不忍讓。這次借著選秀,終於鏟除了張諾芙這個蠢貨。
果然,皇宮才該是她的去處,葉瓊想。
那日張諾芙等人被杖責的場景曆曆在目,行宮風氣肅清,四苑秀女平和了許多,再不敢鬨事。
又待了兩天,秦璱珠與祁黛遇再無借口,隻好啟程回宮。
坐了半日馬車,一回到宮裡,兩人便去坤寧宮向皇後請安,將行宮的事稟報。
皇後讚賞地點了點頭,“你們辛苦了,舟車勞頓,快回去歇歇,明日不用來請安。”
兩人行禮告退。
回到衍慶居,祁黛遇受到石榴的熱情關懷,又是倒茶又是關心她肚子餓不餓,直到葡萄攔住她,“你且讓主子好好歇歇。”
祁黛遇睡了一覺,終於緩了過來。
這一醒,就開始琢磨起她心心念念的經商一事。
躺平,是因為沒有動力。
但賺錢,就是動力。
一年分紅四五千兩,祁黛遇不敢想,她隻要能賺個兩千兩就知足了。
隻是,她能做什麼生意呢?
事實上,她對做生意一竅不通,如今頂多出個主意和起步資金罷了,或許起步資金都不夠。
起步資金倒是不足為慮,首要的問題是,能做什麼生意。
以京城的繁華,想來各行各業的商鋪都已經有了,那她再做,就得如莊嬪的百味樓一般,有自己的特色。
祁黛遇的目光掃過書房,她能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