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小燼魔頭3(2 / 2)

她懶得深究導致這樣的原因,也懶得思考這樣下去未來會怎樣,因為她根本不會允許有人來靠近她。

暮言淡淡地抬起眼皮,目光依然是漠然疏離,盯著他的雙眼,不屑道:“寧缺毋濫。”

說罷,她不顧南晏臉上明晃晃的失落,抱起紙筆進了丹室。

煉出一爐後,再回到水榭,石桌邊已無人。

掃落了桌麵的落葉,暮言麵無表情地從繡著“齊懷微”的儲物袋裡拿出一張符籙撕了。

“先生久等了,適才正好有事,處理完就趕來了,還不算晚吧。”齊懷微趕到門外,對著她麵帶歉意,說話時微微低了上身。

“你不用這樣急著來。”暮言站在門檻上,語氣平和,“我沒什麼事,等會兒就等會兒了。”

她走下台階,與他在外站著交談,“臨近論道,本門可有試煉?”

“都是自家切磋,點到為止,不會傷到的,有勞先生記掛了。”齊懷微笑道。

“這兩日夜裡南晏的病沒有複發,可以去切磋,最好從早到晚都彆出現在我眼前。”

聽到這話,齊懷微心中錯愕,麵色沒有絲毫不對,仍笑著賠禮,“小徒頑皮,治病期間叨擾先生,實在抱歉,我這就去給他每日安排二十場。”

暮言點了點頭。

見她這般,齊懷微知是無他事了,暗暗鬆了口氣,拱手作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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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銜落日,天邊晚霞絢麗,綾羅似的霧靄環裹山頭。

老藤木門從外打開,一片粼粼波光。

暮言從上麵走過,見到早早回來的南晏,詫異停腳。本想問他今天有沒有被安排試煉,可她卻有種感覺,不用問他也會主動說。

這種沒來由的自信,讓她莫名又恐慌。

若是仍由對他的自信演化成習慣,哪次他沒能按自己所想的做,豈不是會為他惘然。

見她在上麵一直望著自己的方向,南晏還是認不懂她那無悲無喜的眼神,隻笑著衝她交代,“今日去和同門切磋了幾把。”

其實南晏是先去了藏書樓,翻閱了所有關於池安燼的記載,無一不是說她是魔頭的,燒殺搶掠各種事情數不勝數。

在從失落之地出來後,她仗著元嬰大圓滿無人能敵,做的惡事更是令人發指。

見過暮言夢裡的寥寥畫麵,他有些懷疑這些留下來的罪證,正打算再細細查證一番,就接到了師父讓他去練習的傳訊。

暮言垂下眼瞼,為什麼自己會願意信他,是因為他太蠢了?可洛知疏和掌門,她也是信的,怎麼偏偏到南晏這裡,她會感到不自在。

“輸得這麼快?”

她還以為二十場能讓他打到夜半都回不來呢。

南晏仰起頭,皺眉睨她,有些不滿地放低聲線,“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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