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南晏從畫閣出去,隻剩紹祈年的地方瞬間冒出一群沒選上論道切磋的小煉氣弟子,她們鶯鶯燕燕地圍在他身邊,個個興奮不已。
“快快快跟我們說說,怎麼回事?”
“小和尚來捉奸,笑死我了。”
“難怪對我們不感興趣,原來他和雪之初有一腿?”
紹祈年一口茶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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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聽到房間裡進入第三人的腳步聲後,南晏不禁皺起眉。
玩得比紹祈年還花?
南晏維持著隱匿咒,坐在床邊等他們說話。
屏風外三人關了門,施展將房間包裹住的隔音罩,便在桌前坐下。
“進展如何?”
一個男聲。
“唉,女人心摸不透啊,我故意裝暈,她來看我,我以為我終於懂她了,結果……誰能想到南晏目中無人,竟惹她拋下我不管了?”
是雪之初的聲音。
“誰說不是呢,我們都以為她要去收拾南晏,兩人從此徹底決裂,沒想到還是給那家夥救起來了。”
這個聲音南晏感覺在哪聽過,最主要的是,也是個男人聲音。
三個男人?約在這裡?
南晏一頭霧水,起身出去。
在數次徹夜的夢中,隱匿咒早已被南晏練成大圓滿,用得出神入化,就算在現實裡,元嬰恐怕都難發現他。
“自家護衛,再怎麼也得救,不過這一折騰,他們之間生了嫌隙不假。”
沒了屏風遮擋,南晏見楠木圓桌果真圍坐著三個男人,俱小心地戴著遮麵物。
原來不是來做那事的,他對雪之初的成見倒少了許多。
“她不好影響,南晏是個蠢物,我稍微挑撥兩句,他就暴怒將我逐出。想來是又和她爭吵不和睦,聽聞他們已有七日不見了。”
順著說話的人看去,南晏認出了戴著麵具的雪之初,他說著這話時正得意地嗤笑。
“如此下去甚好,到時他們徹底決裂,她身邊沒個貼身護衛,雪兄再努努力,就成了。”
聞言,雪之初搖頭歎氣,說:“這事不好辦,我至今看不出她的意思,她應該對我下殺手,卻對我溫柔和婉?對我好吧,卻又不願見我,說嫌我煩?她到底什麼意思?”
南晏站在門邊,稱心地翹起嘴角,連他探夢都看不透的人,雪之初竟妄想短短幾日就了解她。
“不主動又無法靠近,主動又不像他。歸咒淵近水樓台,搞個性格一樣的冒牌貨,接觸起來倒是方便。”
“暫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