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的聲音軟綿, 帶著暗示。
陸景笙有些忍不了, 他垂眼看著女孩, 她發絲全彆到耳後,漏出來的耳尖通紅, 看上去像是羞噠噠的樣子。
他直接扔開球杆, 猛的用力將女孩抱起來放在桌麵上, 說出來的話全都沙啞:“你想怎麼幫我?”
白芊芊順勢圈住他的腰,停在他腰間的手慢慢往下, 微咬著唇, “我幫你摸摸啊~”
陸景笙聞言, 整個身上都抖了起來, 從一進來開始,從後抱住她的身體開始,從第一次教她開始, 他體內的情感早就已經崩潰地在叫喧。
女孩的手很不安分,用實際在告訴他‘我可以幫你’是什麼。
白芊芊另一隻手摟上他的脖子,看著他眸子裡泛出了情.欲的紅色,輕輕啄著他的唇, 聲音勾人:“哥哥, 你想在這裡, 還是回酒店?”
陸景笙掐著她腰肢, 將她抱起, 這樣沒人看出他尷尬的反應。
到了酒店, 陸景笙將她扔在床上, 俯身咬著她的唇,舌尖肆虐她的濕地,將手伸到後背輕輕鬆鬆的解開了她胸前的束縛。
他壓著她的身,下身緊貼著她,然後微微往前輕輕頂了頂。
男人突然的釋放,白芊芊有些反應不過來,她唇齒間溢出了一聲情不自禁地輕喘。
他吻得激烈,白芊芊覺得自己快要窒息了,然後她的手被他拉著往下,有些破碎的聲音從男人的嘴裡溢出:“來,摸摸。”
“難受,幫幫我……”他咬著她,聲音已經全都絮亂。
陸景笙覺得自己要憋死了,偏偏這個女孩還非要來惹他。
他腦子有兩個聲音在打架,一個說:十八歲不小了,反正你以後都會對她負責,做吧,沒什麼大不了的。
另一個說:她還太小了,不能有太早的性生活,會對她身體有傷害的,你彆做禽獸。
最後他所有的理智在女孩伸出柔軟的手時,全都四分五裂。
陸景笙已經好久沒有這種感覺了,很早之前也談過女朋友,但想要的欲.望並不強烈,兩人的感情都很純真。
纖細的手軟雖然動作青澀,但比他自己手動檔的感覺要刺激太多,陸景笙緊緊咬著牙,那舒服的呻.吟被他壓在喉裡。
白芊芊手動已經很酸了,但男人絲毫沒有要泄了的意思,他麵色潮紅,額上沁了細細的汗,那緊極忍的樣子讓她非常不滿意。
我這麼辛苦,你不叫兩聲來讓我聽聽?
於是她靠過去,舌尖一點點掃過他的脖子,吻著他的下巴,舔過他耳廓,小聲地說:“哥哥,你不叫嗎?”
“叫出來,讓我聽聽吧……”
“想聽哥哥叫呢……”
她溫熱的呼吸在耳邊,身子也軟軟的靠在他身上。
陸景笙睜眸,那泛著水霧的眼看著她,女孩的唇微紅,她的內衣剛才已經被自己扯亂,淩亂的衣服遮不住她裡麵的春.光。
那春.光刺激著他最後的防線,下一刻,他身子一抖,立刻握住女孩的手,嘴裡溢出了一記滿足的喟歎。
白芊芊倏地感覺手上一陣粘乎。
她愣了一下,看著手中的東西從指縫裡慢慢落了下來轉身就要去拿紙巾,男人直接撈著她的腰將她抱進了洗手間。
他替她洗手,看著她稚嫩的掌心已經紅了,又免不了尷尬。
“酸不酸。”陸景笙沉問。
“有一點酸。”白芊芊覺得手動檔真的太累人了,她的手酸得要死,但為了男人不那麼不好意思,所以沒說實話。
陸景笙仔細的給她擦手,她撅起的屁股又輕輕的蹭著他,他身子僵了會,慢慢低頭,邊洗邊道:“不酸就好,我……再教教你啊。”
白芊芊還沒反應過來,男人再次拉著她的手往下,然後再來了一次手動檔。
白芊芊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同情他跟五姑娘見麵,這個男人一旦放開,就沒完沒了,最後她胳膊都抬不起來了,他才放過她。
“所以說了你彆惹火。”陸景笙將她抱回了臥室,“你非不聽,今天懲罰一下。”
白芊芊也懶得爭辯,她靠在男人身上,聲音慵懶,“我沒惹火啊,是你自己燒了起來,我隻是幫幫你而已。”
“好累。”她說著將自己的手臂伸了過去,“哥哥給按按。”
她有些疲憊的樣子,讓陸景笙有些心疼,他給她按著手,細白的手臂,滑滑的,他覺得自己又要想入非非了。
他抿了抿唇:“下次我不這樣了。”
白芊芊抬著眼看著他,聲音帶笑,“那下次你要哪樣?”
陸景笙看著她笑得發顫,知道她那點小心思,於是給她整理好衣服,低頭道:“下次就用腿。”
白芊芊聞言一驚,琢磨著這腿怎麼用?
她想了一會,沒想出個所以然來,便抬頭:“腿怎麼用?”
陸景笙眉稍微微一挑,那漆黑的眼若有所思的盯著她纖細的玉腿,聲音低沉誘惑:“明天我告訴你啊。”
不過現在陸景笙已經沒這個機會了,因為兩人休息起來後,孟婷萱打來了電話。
孟錦山換肝兩個月後,熬不過去了,撐著最後一口氣在病房裡。
白芊芊掛了電話後,腦子微微空白,陸景笙忙安排飛機,兩人當天下午就回了D城。
兩人回到醫院,孟錦山已經說不出話了,白芊芊看著他喘著氣,大概知道他在擔心什麼。
馬麗雲難得沒有找她麻煩,她坐在床邊,聽著呼吸機滴滴在響,心突然不是滋味。
門口一陣淩亂的響,她回頭,就看到了孟月梅,她身邊還跟了兩個人,大概是警察。
看守所有規定,在刑人員在符合條件的情況下,經過辦案機關和主管局長批準,在嚴格的監護條件下可允許離所回家探視。
但這些批準過程都需要時間,孟錦山這事來的突然,想要直接出來除非有人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