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046(1 / 2)

女孩像條魚似的, 迅速地爬了上來, 然後鑽進他懷裡。

她身上的睡衣很薄, 溫熱的身子貼著他, 沐浴後的玫瑰馨香一點點散開,混著床單上淺淡的薰衣草香,乾淨得像午後的小花園。

可越是純粹,就越是讓人想狠狠將她沾.汙, 在那片純白上刻下屬於自己的印跡。

陸景笙感覺自己體溫在攀升, 像被烈酒浸透了,每個毛孔都渴望著宣泄和侵犯。

女孩哪知道這些, 還在一味的撒嬌,她輕輕把玩著他的手, 聲音悶在被窩裡:“陸景笙。”

陸景笙任由她柔捏著自己的指尖, 微微垂首親了親, 聲音含糊:“嗯??”

女孩伸手抱著他,軟若無骨的身子貼了過去,聲音嬌媚:“你現在抱抱我呀……”

本是淺淺的幾滴清水,似被人撒進了冒煙的油鍋裡, 刺啦一下, 全都炸開了。

陸景笙重重幾個呼吸,將所有理智拋之腦後, 垂首貼著她。

細滑微涼的肌膚貼近, 他咬著牙悶著罵了一句臟話, 然後啞了嗓音對她狠道:“寶貝兒, 這次是你自己點的火。”

夜涼如水,女孩暴露在外的皮膚微微發顫,一半是微冷,一半是害羞。

感到男人極度緊繃的身子,白芊芊忽地笑了,微咬著唇,然後嘴湊到他耳邊:“嗯,我負責滅。”

她的呼吸裡帶著微微喘息,落在陸景笙耳中, 像是效力最強的藥劑,惹得他身子硬似烙鐵, 熱得都發怵了。

他俯身堵上了她的唇, 吻著她的耳,吻著她的項脖, 動作溫柔細致,小心得像初得的珍寶,生怕一不小心就碰碎了一樣。

估計是顧慮自己是初次開墾,白芊芊覺得這個男人太過斯文了,他的行動跟他的外表和性格完全不是一個樣。

白芊芊慢慢抬著手,撫著男人的背,仰著臉胡亂的親著他的麵頰,從嘴裡溢出來的話已經不成調:“哥哥……”

她身子再慢慢靠近他,那細碎的‘想要’二字慢慢從她薄唇吐了出來。

那話像鉤子,把陸景笙最後一絲清醒勾走,所有的溫柔在一瞬間褪去,他像隻餓狼,瘋狂的嘶咬,逐漸暴露出他原本的野性。

原隻是像是春天的第一場雨,初時雨滴星星點點,帶著不太熟練的拘謹,接著淅淅瀝瀝,乾涸了一冬的河床慢慢有了水流,到最後,水到渠成,汩汩春.□□湧而出,潤澤了大地。

白芊芊這才才明白男人剛才的斯文不過是表象。

窗外一點風從窗縫吹了進來。

夜還長,室內開了燈。

燈光旖旎,暖暖的燈光柔柔灑下,將室內照得曖昧。

陸景笙將女人抱在懷裡,唇角勾笑,心情愉悅到了極點。

懷裡的這個人,現在徹底屬於他。

白芊芊筋疲力儘,看著趟在一邊的男人麵色帶笑,有點兒生氣。

事前,男人說要是不適就跟他說,可是她說了根本沒用,這個男人動起情來,她的話仿若未聞。

“陸景笙!”她憤然的瞪著他,“你這個禽獸!”

陸景笙輕咳一聲,“我怎麼禽獸了?”

白芊芊全身無力,她想用力推開男人,可卻全都無濟於事,“你剛才說了疼就告訴你!”

“你是騙子,剛才說的話全是哄我的……”

“你根本不愛我!”

陸景笙微微頷首,眸子裡帶著點促狹的笑意,“我愛你啊,可你剛才不是說不要停嗎?”

白芊芊想著自己剛才嘴裡的叫喊,這男人分明是了故意的,她直接擰了他一把,“我明天還有課,你就是不想讓我睡覺。”

她麵色潮紅還未褪去,微怒的樣子,隻會讓人覺得嬌嗔,陸景笙輕輕撫著她的肩,聲音帶笑,“我都查過了,你明天上午沒有課。”

白芊芊沒想到陸景笙還注意這個,“你就是……”

白芊芊話還沒說完,便被男人堵住嘴,他的舌尖鑽了進來,肆虐的攪著她,逼她與自己共舞。

良久後,他才放開她,語氣安慰:“乖,下次就好了。”

“下次你會喜歡的。”他含著她的耳尖含糊地說。

女人雙頰暈紅,迷離的眼眸看著著他,她烏的黑發絲淩亂散在肩頭,入目全是撩人的誘惑。

似乎褪去了青澀,不化妝也能從眉間看出嫵媚,陸景笙愛極了她現在的樣子。

可下一瞬,她一巴掌拍過來,語氣凶狠:“我要跟你分手!”

陸景笙抓著她的手,一一吻過她的指尖,然後將她身子攬了過來用力的將她揉進胸口,“睡了我就要分手?”

他垂首,語氣委屈:“你們年輕的小姑娘都這麼無情嗎?”

白芊芊在他橫著的手臂上咬了一口,“我疼死了。”

陸景笙摸了她的頭,“現在還疼嗎?”

“當然。”白芊芊軟軟趟在男人懷裡,“你彆對我動手動腳了,我不來了。”

陸景笙輕輕一笑,“嗯,不來了。”

白芊芊想要抬腿去踢他,卻發現怎麼也抬不起來了,她微微翻身,將裸.露的後背對著男人,“我困了,要睡覺。”

“你還沒洗澡。”陸景笙手臂一收,又將女人帶回自己懷裡,“我帶你去洗澡。”

白芊芊身子酸得不想動,懶懶一聲,“明天再洗。”

“我幫你洗。”陸景笙說完起身,眸子裡全是滿足,“順便讓阿姨將被單換了。”

白芊芊微微起身,“還要洗澡呢,讓阿姨明天再弄吧。”

“那你等我,我去放水。”陸景笙說完直接進去浴室放水。

白芊芊想著剛才兩人的激烈,然後慢慢起身去看鏡子。

鏡子裡的自己,雪色的頸項間和鎖骨處到處殷紅的痕跡,這個男人瘋起來真是什麼都不顧慮。

她懊惱地轉身看了看,這讓明天她怎麼去上課?這麼深的吻痕多少層粉底都遮不住啊。

“陸景笙。”白芊芊慢慢走地進了浴室,指著自己的身子,“你看看我的脖子,全都紅了。”

陸景笙轉頭,女人皺著眉,麵色怒紅,身無一物遮掩就這麼毫無預兆地出現在麵前,他覺得自己的體溫又要升騰。

他走到女人邊上,雙手落在她肩頭,用幽深的眼眸打量著她,然後壓低了聲音,語氣帶笑:“你就這麼進來,是勾引我嗎?”

白芊芊瞪著他,男人眉目帶笑,那眸子又簇起了火,她轉個身欲要逃,他卻直接將她撈進了浴缸裡。

溫熱的水沒過身子,白芊芊才覺得酸痛有所緩解。

“跑什麼?”陸景笙坐在浴缸邊上垂首看著她,“剛才誰說的,負責滅火的?”

白芊芊趴在浴缸邊上,有力無氣地回著他:“我剛才已經滅了呀。”

氤氳升騰的浴室,男人咬著她的耳朵,語氣似非笑笑,“可是,我的火還沒完全下。”

白芊芊聞言才回頭,男人的唇就覆上她,從齒間溢出了一句話,“你救救火,再滅一次。”

又是一場折騰,白芊芊累得半死,累過頭了,反而睡不著,直到外頭東方魚肚泛白,她才堪堪睡去。

次日,白芊芊被一陣悉窣聲驚醒,她惺忪睜眼時,便感覺有個東西從後麵硌著她,她猛的回頭,便看身邊的男人眸中帶火地看著自己。

“醒了?”男人笑問。

白芊芊挪碰上自己猶如車碾般酸痛的身子,問他:“現在幾點了?”

“十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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