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東以為自已在跟她炫耀呢,徐朗露出無比著急的表情。
“是什麼人扯掉了紙條,您看見了嗎?”
房東白了一眼徐朗,翻個身繼續曬太陽。
徐朗不由得歎了口氣,然後從口袋裡拿出幾張現金。
“現在可以說了嗎?”
果不其然,這是一個現實的社會,房東接過手中的現金然後朝徐朗說道:“是一個男的,長得很高大,看起來凶神惡煞的,有點像上門催債的......”
聽了房東老太太這麼一描述,徐朗的心裡一驚。
絕對是虎爪幫的人沒跑了。
......
嶽麓湖,彆墅區。
“徐朗?”
“徐朗!”
“這個死鬼,又跑哪兒去了?”
花蕾在彆墅前院搭起了一個晾衣架,準備把從家中帶來的被子全部洗一下。
在之前那個屁大點地方的小出租屋內,想要曬被子,隻能一麵一麵地曬,等你曬好了一麵,另外一麵就發潮生黴了。
看著廣闊的前院,花蕾幸福地叉著小腰,以後自已想怎麼曬衣服就怎麼曬衣服!
怪不得說彆墅是有錢人的象征呢!
這種地方,空間大,陽光好,住在裡麵心情都變好了,社區裡麵個個都是社會精英。
此刻,一個滿臉橫肉,表情凶狠的男人走到了花蕾家門口。
王彪的手中,捏著徐朗新家的紙條,沒有想到,這家夥會這麼不謹慎。
他伸出手想要按下門鈴,但這麼做,會不會打草驚蛇?
於是王彪直接往上跳,扒住彆墅的圍欄,一個翻身跳了進去。
前院正在曬被子的花蕾,瞅見這麼沒素質的一幕,心中頓時對彆墅區的好感下降了許多。
“喂,我說你怎麼這麼沒素質?”
“這裡是我家的院子!”
花蕾叉腰,誓要跟那個煩彆人家圍牆的男人理論,可是走近一看,那男人的高大程度,竟然跟自已的老公徐朗不相上下,並且滿臉橫肉,似乎不是個能講理的人。
王彪冷冷地看向花蕾,嘴裡發問:“徐朗在哪兒?”
找徐朗的?
花蕾驚了一下。
她以為,眼前的男人,又是徐朗的戰友。
畢竟他們那群人,個個都是糙漢子,沒禮貌,而且窮!
花蕾尖酸地諷刺地說道:“徐朗已經不當兵了,他現在是一個父親,一個丈夫,我說你們彆纏著他了,什麼層次,接觸什麼層次的朋友。”
“我看你有時間,也得好好學習一下,提升一下個人層次,拔高一下個人素質。”
王彪瞅著這個嘰嘰喳喳的女人,心中可不耐煩了。
他不再理會花蕾,繼續朝彆墅內部走去。
花蕾見狀更生氣了:“喂,你聽見我說話沒有?”
“徐朗不在裡麵!”
“你不脫鞋就進門嗎?”
“你知道你有多臟嗎......”
突然,王彪回頭猛地用手掐住了花蕾的脖子,花蕾整個人都被提了起來。
王彪眼神凶狠地看向花蕾威脅道:“再廢話,我撕爛你的嘴巴!”
花蕾的眼裡閃過一絲驚愕。
徐朗怎麼會有這種朋友?
彆墅內,花乾提著高爾夫球杆就衝了上來。
“住手!”
“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欺負我女兒!”
可不等他跑近,王彪又伸出另外一隻手,緊緊地捏住了花乾的脖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