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那些老板,不肯把股份分紅全部交給我們。”
“如果林嘯出麵的話,我們這群人反而成了冒牌的袍衣會。”
林嘯作為沈墨身邊最早的一批人物,在社會上自然比魯玉要有威望得多,以他的人脈和影響力,即便創立了一個新的袍衣會,也沒人說他的不是。
“我去找林嘯。”
突然,魯玉滑動著輪椅,要去找林嘯談判。
錢可以不要,但是李洋這個人,必須要他安全送回來。
張恨水見狀,立即攔住了魯玉。
“小玉,你不許去!”
魯玉根本不懂,不懂現在的林嘯究竟變成了什麼鬼樣子。
就在昨天,他甚至差點殺了自已。
“林嘯已經不是你認識的那個林嘯了,他對你沒有一點以往的情麵,現在的你,就是他的敵人!”
“你去了,隻能送死,跟魯力......”
提起魯力,張恨水瞬間止住了嘴巴。
他注意到,魯玉的表情閃過一絲悲傷。
自已不該提起魯力的。
魯力的死,他有一半的責任。
這一刻,張恨水也愧疚地低頭起來。
“我去吧。”
突然,李愛火的聲音,似乎點燃了辦公室內的希望氣氛。
“我辭去警察身份的消息,林嘯應該還不知道。”
“我去的話,林嘯不敢動我。”
李愛火看著麵前的張恨水跟魯玉,明明自已的處境都如此危險了,卻還在考慮李洋。
義氣,是袍衣會團結的關鍵。
如今李愛火也被這股義氣給深深感動。
舍我的精神,仿佛是一種令人無法自拔的病毒,開始蔓延李愛火的全身。
普羅米修斯的傳說,已經完全刻印在了李愛火的命運之中。
“喂,你去?”
“你去乾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