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兄弟還有幾句話要說。”
李愛火摟著張恨水來到了門口,他壓低聲音小聲地說道:“兄弟之恩,我李愛火銘記心中,但兄弟不了解我母親,她是個......”
說到一半,李愛火也不知道該如何形容自已的母親了。
張恨水卻一把將李愛火推開,表情嚴肅:“你母親咋了?我看牛阿姨挺好的啊。”
“反倒是你小子,有些不正常,你屋裡那個女人究竟跟你是什麼關係?”
女人?
李愛火瞬間意識到,他指的是小雅。
“我跟她能有什麼關係?你在說什麼啊!”
張恨水卻更加嚴肅地逼問起來:“你租的房子,就一間臥室,你媽睡臥室,你跟那女的睡哪兒?”
張恨水的話,一時間把李愛火搞懵了。
想不到張恨水這小子還挺八卦的。
“你管我睡哪兒,怎麼?你對她有意思?”
李愛火反將一軍,朝李愛火逼問起來。
頓時,李愛火的臉無比羞紅:“去去去,說什麼呢,朋友妻不可欺!”
“就算你現在落魄了,我也不會打你女人的心思。”
“兄弟的意思是,小雅人不錯,我幫你把過關了,但你也不能老是吃人家的軟飯。”
朋友妻?吃軟飯?
李愛火頓時就來氣了,這小子在胡說些什麼呢?
“你什麼意思啊?”
“你說我什麼意思!”
“你租房子的錢,是不是人家小雅掏的,你們母子二人生活費,買菜吃飯的錢,是不是得依靠小雅?”
“我說你個大男人,有手有腳的,不去找份工作養家?”
張恨水跟小雅相處了半天以後,跟她的關係也漸漸熟絡起來。
一頓相處下來,張恨水弄清楚了他們家目前的狀況。
正所謂幫人幫到底,李愛火目前的困境是需要一份能夠養家的工作。
家落魄了,不要緊。
人落魄了,就徹底毀了。
說起工作,李愛火便唉聲歎氣起來。
剛剛在樓道裡,目前也替自已著急呢。
“兄弟,我也想啊,可是我......”
難言之隱在心中。
縱使李愛火有廣大的宏圖,沒有機會,也施展不開。
張恨水突然笑了笑:“求我。”
他仰著腦袋,幾乎用自已的下巴對著李愛火了,眼神之中更是得意無比。
“什麼?”李愛火不解。
“求我,我就給你個工作。”
這世間最好的關係,莫過於把兄弟之情,處成父子。
男人之間,總是喜歡比個高低,總是喜歡把自已的好兄弟,當成“兒子”。
這種雄競是刻在基因裡的。
而張恨水,就是喜歡看李愛火屈服於自已,李愛火向自已低頭,比什麼都爽。
李愛火苦笑。
“誒~虎落平陽被犬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