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雙手,就是我最強大的武器。”
“虎綱先生,您儘管使出拿手的刀技,我會讓你輸得心服口服。”
狂妄!
自古,還沒有哪個人,能夠空著手贏了武士。
“哼!”
“那你輸了,可不要因為自已沒有武器而找借口。”
春日虎綱覺得自已是必勝的,一個手持鋒利的太刀,一個隻憑借拳頭,誰贏誰輸,傻子都看得出來。
沈墨的眼神突然變得堅定,身體也瞬間鬆弛下來,雙手緩緩抬起,擺出了太極拳的招式。
“放心,我們中國的俠士個個坦蕩蕩,不像你們日本的武士,隻不過是表麵上客氣,背地裡插刀子!”
沈墨的話,可謂一針見血。
似乎戳中了春日虎綱的痛點,他沒有再廢話,腳踏木屐,將武士刀舉過頭頂,嘴裡大吼著向沈墨直衝過去。
呼——
刀鋒逼近,沈墨從容淡定,瞬間,沈墨的身體輕輕一晃,他運用太極拳的柔韌巧妙地躲過了刀鋒。
沈墨嘴角微揚,眼中閃過一絲戲謔。
春日虎綱見狀,心中一驚,他沒想到沈墨竟能如此輕鬆地避開自已的刀法。
他迅速調整姿態,再次發起攻擊,刀刃在空中劃出一道道淩厲的弧線。
然而,沈墨依舊不慌不忙,沈墨的身體如同遊絲,在弧線交織的刀網中穿梭,太極拳的圓融與靈活在他身上得到了完美的體現。
春日虎綱的刀雖快,卻始終無法觸碰到沈墨的一絲衣角。
不遠處,丸子小姐攥緊了拳頭,目光緊鎖在激烈的戰鬥上,她的心跳隨著每一次刀鋒的揮舞而緊張起來。
這兩個男人,如果非要她選擇一個。
丸子小姐的心裡,還真難以下決定。
一個喜歡自已,一個是自已喜歡的。
她不理解,不管是東京的男人,還是蓉城的男人,為什麼解決矛盾的方式,都要采取這種粗暴的方式。
丸子小姐的眉頭緊鎖,擔憂的情緒,在她心中逐漸蔓延。
突然,二人的戰鬥發生了明顯的變化。
“嘿!”
春日虎綱或許是沒見過這麼難纏的對手,他手持鋒利的武士刀,對方雙手空空,自已竟然觸碰不到他絲毫。
他的刀法開始雜亂無章,沒有任何技巧,隻有不斷宣泄的憤怒。
比武,既是比心!
誰的心先亂了,誰就先輸了。
沈墨身體快速朝著春日虎綱貼近,春日虎綱的武士刀剛剛舉過頭頂,他雙手迅速抓住刀把,借力使力,以太極拳的雲手將春日虎綱的刀引向一旁。
不但化解了春日虎綱的全力一擊,還順勢將他扭倒在地。
叮——
鋒利的武士刀,脫手落地。
刀身掉落在地上的那一刻,春日虎綱身為武士的尊嚴,也破碎了一地。
沈墨用腳狠狠地踢在了刀把上,武士刀飛出數尺,直接投入河裡。
“你輸了,虎綱先生。”
沈墨背著雙手,身姿挺立,雙眼從容地俯視著躺在地上的春日虎綱。
這個時候,丸子小姐帶著擔憂,小跑著趕到了沈墨的身邊,她的目光在兩人之間徘徊,雖然心中對春日虎綱的落敗感到不忍,但對沈墨的勝利又感到慶幸。
“やった!太好了!”
兩個人都沒事兒。
這就是最好的結局。
丸子小姐的臉上,從擔憂瞬間轉變為笑意。
此刻,沈墨低著頭,終於按捺不住心中的問題。
“丸子小姐,讓我來撕開虎綱先生的真麵目,他接近你,整天守著你的真麵目。”
“你父親說,春日虎綱先生在你的日料店的地下室......製毒!”
丸子小姐震驚地望著沈墨,這個消息如同晴天霹靂,讓她難以接受。她的眼神中充滿了疑惑與不信,但沈墨的語氣堅定,毫無玩笑之意。
地上的春日虎綱,猶如喪家之犬,任由沈墨在丸子小姐麵前,摧毀自已的形象。
可是此刻,他的雙手空空如也,沒有了武士刀,武士再也無法戰鬥。
不過他的心並不慌張。
因為他還有牽製沈墨的手段。
“哼,嗬嗬.....”
“沈墨先生,你可真會血口噴人。”
“據我所知,你是蓉城最大毒梟的兒子,你的家族,就是蓉城最大的販毒集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