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槍卸了。”
張恨水收到命令,從背後一把抱了上去,
“兄弟,冷靜!”
“你特麼把局長殺了,我們都得死!”
李愛火掙紮著,但張恨水的力氣驚人,他死死地扣住李愛火的手。
正當張恨水要奪過槍械時,李愛火突然扣動扳機。
砰——
焦黑的地板上,被射出一個打洞。
濃鬱的火藥味,仿佛再次將這個地方給點燃。
無形的火焰在空氣中彌漫,張恨水感到一股寒意直衝脊背。
“你嗎的!”
他大罵著,直接用腿將李愛火絆倒,然後趁機奪去了他的手槍。
魯玉無比吃驚:“你的槍什麼時候修好的?”
“還給我!那我爹留給我的!”
丟了槍的李愛火,比丟了命更加憤怒難受。
即便他麵對的,是兩個生死之交的戰友。
也依舊衝著他們大吼大叫。
張恨水微微笑了笑,挽起了自已的袖口。
“怎麼著?無能狂怒起來了?”
“彆特麼在我的地盤犯渾!”
說完,就將手槍丟給了魯玉。
魯玉也在第一時間卸下了裡麵的子彈。
李愛火見狀,跟頭眼紅的牛一樣,直接衝撞。
正當張恨水要出手時。
一個女人從側麵狠狠地將李愛火踢開。
“某些人的英雄夢破碎了,所以就想走極端,當個徹頭徹尾的混蛋!”
陳琳一直守在門口。
是她帶著李愛火來到這裡的。
聽到裡麵傳來動靜,就第一時間查看。
李愛火的身體,重重地撞在牆壁上,整個身子骨仿佛散架一般,再也不能行動。
張恨水感激地看了看陳琳。
“煩勞您看住這小子。”
“不能讓他拿槍,儘會給我們添亂!”
在關鍵時刻,年紀稍小的張恨水明顯要比李愛火靠得住。
一方麵,他財富獨立,有爹留下來的遺產,經濟獨立,才能人格獨立。
一方麵,他年少時就經過了鍛煉,父親冤死,自已入獄,師傅背叛。
所有的操蛋事兒他都經曆過了一遍。
這個世界上,發生再混蛋的事兒,他都不足為奇。
哪怕是這次,沈墨被冤枉成毒販,他也沒有多少吃驚。
那些人模狗樣的東西,能有幾個是靠得住的?
唯一不變的,就是他對魯玉的信任。
在大事兒麵前,聽魯玉的,準沒錯。
張恨水轉過身去,看著魯玉,等待著她的下一步指令。
“小玉,你給個信兒!”
“說東就是東,說西就是西。”
“錯了我也不怪你,如果沈墨最後真的死了,那隻能怪他的命。”
張恨水倒也坦誠,說出了心中的想法。
魯玉越是思考,心中就越是煩躁。
沈墨是被春日虎綱陷害的,說明武士組跟王彪的黑手黨有染。
可是為什麼。
她總覺得還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在針對沈墨呢?
就在她毫無頭緒的時候。
一輛汽車停在了足浴店的門口。
“李愛火,你在裡麵嗎?”
唐龍的到來打破了場內的緊張氣氛,他的聲音在房間內回蕩。
眾人抬頭看去,隻見唐龍一臉的陰鬱。
他掃視了一周,這才發現角落裡無比失落的李愛火。
“彆特麼喪了,回去找你媽,看看趙剛鋒那個王八蛋能不能賣你母親一個麵子,恢複我的職位,讓我負責這件案子。”
這是唐龍最後的辦法。
如果這也不行,他就真的沒有希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