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恨水,你是不是有病?”
熱血過後,換來的是理智和平靜,甚至還夾雜著一絲絲憤怒。
首先對張恨水發起炮轟的是他的財務大總管燕子。
“你養著這幫子人,一個月得花掉多少錢?”
“一個人一個月五千塊,五十個人就是二十五萬,一年就是三百萬!”
“你有幾個三百萬?”
張恨水的財富,從最開始的一個億,已經嚴重縮水到了六千多萬。
被何秀詐騙了兩千萬,自已又搗鼓七七八八花去了很多錢。
光是夢巴黎,就重建了兩次。
之前的算是小打小鬨。
但這一次,卻有點向“敗家子”的方向發展了。
“一年才三百萬,我還能養他們二十年呢!”
“再說了,我養著這些人是有大用的。”
張恨水不敢直麵燕子憤怒的目光。
他知道自已理虧,整個眼神也躲躲閃閃。
燕子瞪大了眼睛,聲音提高了幾分,“大用?你倒是說說看,他們有什麼用?”
“是出去打打殺殺,還是花天酒地呢?”
張恨水抿了抿嘴唇,試圖辯解,但仔細一想,這群人的確也不產生什麼價值。
相反,在管理上,還要耗費許多時間跟精力。
在他的內心深處。
他想效仿沈墨,重新振興袍衣會。
畢竟那是自已出身社會以後,第一個接觸的組織。
也是袍衣會改變了自已。
可是沈墨跟自已,有著本質上的區彆。
沈墨能養幾百號打手,是因為他本身就有著龐大的商業架構,蓉城的餐飲行業幾乎被沈墨壟斷,他的人脈和資源,也是自已無法比擬的。
他隻需要拿出一小部分金錢,就能養活整個袍衣會。
而自已呢?
僅僅依靠父親留下來的老本。
坐吃山空。
爹的遺產,總有會花光的一天。
自已旗下,唯一的產業夢巴黎,也沒有任何盈利的項目。
想到這裡,張恨水的內心,產生了一絲猶豫和嚴重的自我懷疑。
他必須跟沈墨一樣,找到一條新的,能賺錢的出路才行。
如果能自給自足,將忠義堂所消耗的花費,達到平衡狀態是最好的。
一個月二十五萬.......
自已去哪兒掙這麼些錢呢?
張恨水緊鎖眉頭,心中反複琢磨著各種可能的方案。
用手中的成本,投資可行的產業,達到開源節流。
還有忠義堂的人員安排,以及後續行動。
張恨水的大腦,麵臨著一個個挑戰。
真正的戰鬥,似乎不僅僅隻停留在拳頭表麵。
還停留在思想,和整個市場上。
漸漸的,他似乎接觸到了一些,這個世界上,更深層次的邏輯。
......
“據線人反饋,某些娛樂場所就是大型毒品交易現場。”
“而且近些日子,他們把顧客發展到了蓉城的上層階級。”
“其中帶貨的方式,層出不窮。”
蓉城警局,掃黑組辦公室內。
李愛火敲擊著黑板上搜集著的各種信息。
“外賣員,平台方,和中間人!”
突然,李愛火說出了這三個讓大家震驚的詞語。
坐在前排的唐龍,也有所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