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夥子,不管你今天看到了什麼,都不要說出去,懂了嗎?”
隨後男人,又提醒起來。
沈墨連忙裝出一副老實模樣:“俺明白,俺師父都說我懂規矩。”
“你師父?”男人微微側目,流露出幾分好奇。
“對,俺師父是送了好多年的老騎手,他說這行的水很深,得小心翼翼地走。”
男人聽後,尷尬地笑了笑。
沈墨清楚,他在試探自己。
試探自己的反應,試探自己說話的水平,畢竟如果自己是個臥底,那他們所付出的代價可就太大了。
可是到目前為止,他似乎還沒察覺出自己所表現出來的那股傻氣,是偽裝出來的。
演戲......
可真不是人乾的事兒啊。
沈墨的心頭,開始吐槽起來。
進入彆墅內部,外邊的嘈雜聲少了許多。
“你特麼當你是什麼?”
“你這種女人我想睡多少,就睡多少!”
忽然,一句粗魯的爭吵聲打破了室內的寧靜,二樓一個光著膀子的男人,扯著一個昏昏沉沉的女人,試圖將他按在扶手欄杆上。
那男人樣貌白淨,身材高挑,外形俊朗,卻透露出一股讓人不寒而栗的凶狠。
沈墨眼神微微一凝,似乎在某個媒體節目上見過這家夥。
而那女人呢,麵容扭曲,淚痕劃過脂粉,顯得格外無助。
不過即便如此,沈墨知道這時候不宜多管閒事,他必須保持低調,完成自己的任務。
他緊抿著嘴唇,儘力讓自己的眼神不投向那個方向,以免引起注意。
“凡少,貨物到了。”
突然,帶自己進來的男人,衝著二樓的男子大喊。
那個叫凡少的男人,這才收起自己那猙獰的麵孔,他隨意將女人一撇,然後不停地扭動著脖子,邁激昂的步伐下樓來。
踏踏踏——
隨著腳步聲越來越近,沈墨的心跳也越來越快。
“馬管家,這就是剛才跟保安打架的那小子嗎?”
凡少的聲音聽上去有些許期待,他的目光如鷹隼般銳利,掃過沈墨的臉龐,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
馬管家點頭答應:“是的,他叫......”
說到這裡,馬管家頓了一下,然後用手碰了碰沈墨的胳膊,這是給他的暗示。
沈墨也連忙回答:“俺叫狗蛋,俺對不起您,裡邊的佛像被那個狗日的保安摔沒了,怎麼賠您,您說個數吧......”
凡少的目光在沈墨身上打了個轉,似乎在評估他的話有幾分真假。
他沒有說話,而是當著沈墨的麵兒,將盒子拽了過來,然後撕開裡邊的棉花,取出夾層擋板,直到瞅見裡邊的貨物以後,才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你......知道我是誰嗎?”
凡少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戲謔。
沈墨低著頭,但眼睛止不住地往上瞟去,凡少那張俊美的麵容逼近了幾分。
雖然從不關心娛樂圈,也從不看任何偶像劇。
但某些過得包裝和營銷的明星他還是認得出來的。
“顧一凡......”
沈墨的嘴裡,不自覺地說出了這三個字。
顧一凡是誰?近年來比較火熱的明星,演過幾部流量劇,但都沒有什麼質量,早年在韓國當過偶像,回國後,一直靠著一張帥臉恰爛錢。
“哈哈哈——”
顧一凡爽朗地笑了起來。
他帶著幾分得意,朝一旁的馬管家說道:“看看,一個臭送外賣的都認識老子,憑什麼那幾個拍文藝片的死文青導演,卻不認識老子?”
“難道我這張臉,不夠帥嗎?”
他的話,帶著幾分抱怨。
或許正是因為事業上的不順利,才使得他投進虛幻夢境的懷抱。
這種人,是毒藥生意的高淨值客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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