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恨水跟他吵架的時候,她似乎也聽到了某些重要信息。
魯玉是誰?
為什麼說魯玉是李隊害死的?
他跟張恨水又是什麼關係?
這一切,她都有興趣去探索。
隻可惜,李愛火的心境,對任何人都是關閉的,即便他的內心再脆弱複雜,表現在臉上的,也隻是冷酷罷了。
“我沒事。”
“你們兩個,下班吧......”
李愛火歎了口氣,身體軟軟地坐在椅子上,像是靈魂被抽乾了一樣,雨水不斷拍打在窗沿上,幾滴冷雨濺落在他的臉龐。
......
蓉城大學,總裁班內。
當一副紅色的拳擊手套,被丟在張恨水的麵前時,他的心裡就應該知道,該來的總會來的。
“在我們斯坦福,如果彆人向你發起挑戰,那麼你必須迎戰,輸了就證明你的觀點是錯的,贏了才能證明你是對的。”
喬納森穿著跆拳道的白色寬鬆練功服,雙手戴著一副黑色的拳擊手套,整個人散發出熱汗,似乎早已熱身好了。
眾人都震驚了,就連傑西卡也對喬納森的做法保持著否定的態度。
“喬納森,你過分了!”
喬納森卻挑釁地朝張恨水勾了勾拳頭:“一對一,我跟你,來體育館,不敢的話你以後在我麵前,不能站著說話。”
“哈哈哈——”
囂張的笑容逐漸遠去。
張恨水低著頭,嘴角忍不住上揚。
一旁的傑西卡不斷勸阻著他:“喬納森是斯坦福拳擊俱樂部的人,還代表校運會拿過銅牌,你不必迎戰,這種對決在國內是無效的。”
侮辱一個人的方式有很多。
其中說男人“無能”是最有效果的。
傑西卡的勸阻,無異於在說張恨水是“無能”的。
他站起身,伸長了脖子,扭了扭腰,表情也顯得無比自信。
“傑西卡,其實關於拳擊,我也學過幾招,我學拳擊的地方.......叫做惡水監獄!”
惡水監獄?
傑西卡愣了一下。
這麼說,張恨水還坐過牢?
一時間裡,總裁班內,無不期待著這場對決。
究竟是海歸學院派勝利,還是野路子派會勝出呢?
他們都跟隨著張恨水,前往體育館內。
體育館的拳擊擂台,早已被清場了,喬納森獨自戴著拳擊手套,雙手很自然地搭在纜繩上麵。
那種自信,就跟天生的一樣。
是常年累積起來的“勝利”,是刻在他骨子裡的“基因”。
隻可惜,在同一片草原裡,隻能有一頭獅王。
“我跟你打五個回合,五個回合內,你沒被我KO,就算你贏,怎麼樣?”
喬納森說出了決鬥的規則,像是故意讓著張恨水似的,要給予他一點點優惠。
張恨水爬上了擂台,搖了搖腦袋。
“我不懂什麼回合,誰趴下,誰就提著腦袋滾回家。”
喬納森以為張恨水是在說狠話,表情十分不屑,畢竟這是在自已擅長的領域。
美國的常青藤高校裡,知識隻是武裝自已的其中之一,其中體育,才是最重要的科目。
不管你是什麼專業的高材生,都必須選一門自已擅長的體育。
而拳擊,是喬納森大學幾年裡,玩得最好的項目。
那種找到敵人破綻,最後一拳把對方KO的感覺,最能激發起人體內的腎上腺素了。
那種快感,是賺一個億,都無法帶來的。
特彆是,當你的對手是你極其討厭的人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