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熱愛跟精力都被消耗殆儘,現在......又把主意打在了孩子身上?
“嗬,美國的優越生活?”
“你難道不是被遣送回國的?”
“你隻是想找個接盤俠,以為我不懂?”
“我再說一次,毛毛是我最後的底線,你要是敢碰她,彆怪我跟你翻臉!”
尚武大吼,怒聲滔天,震驚了整個啤酒屋。
白潔驚得紅了臉,感覺到丟了麵子的她,也逐漸暴露出自已那奸惡的本性。
“你的心怎麼這麼陰暗險惡呢?”
“你個大光棍,帶著個女兒受苦受累,我看你可憐找你複合,還被你說成了找接盤俠?”
“你特麼有什麼資格當接盤俠啊!你就是個廢物,王八蛋,當年要不是你窩囊,我也不會.......”
尚武突然站了起來,高大的身體完完全全遮擋住了白潔的視線,她的聲音也逐漸低了下來。
“你也不會什麼?”
“你也不會滾進黑人的被窩......”
啤酒屋內,傳來一陣陰笑。
白潔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她沒想到尚武會在這個時候,這個場合,揭開她最不願意提及的過往。
周圍人的目光充滿了嘲諷,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羞愧和憤怒。
然而尚武的報複還未結束。
他用手指著白潔的頭繼續說:“你這個自私自利的女人,在美國七八年都沒有弄到合法身份,被一個黑人騙去了身子和尊嚴!”
“你特麼為了一個黑鬼,連親生女兒都可以拋棄,你這種女人,不配回國!”
“崇洋媚外,殘花敗柳,不守婦道,雙標的母狗!”
“當你被黑鬼當成玩物狠狠羞辱的時候,你想過有今天沒有?”
“為了區區一張綠卡,就能賣身的你,彆說母親,你連畜生都不如!”
白潔被罵得節節敗退,她的臉緋紅緋紅,尚武的每一個字句,都精準地紮進了她的心裡。
平時牙尖嘴利慣了的她,此刻竟然找不出一個點來反駁。
這個平時欺負慣了的老實人,居然還有反抗自已的一天,她沒有想到,她總是自作聰明地以為,國男都是一群舔狗傻子,都是甘願給女人當養料的廢物。
自已僅僅是離開這片土壤幾年,怎麼連尚武這種舔狗之中的舔狗,都開始犬吠咬人了呢?
時代,還真是變了。
被謾罵和嘲笑淹沒的白潔,終於忍受不了,敗退地走出了啤酒屋。
發泄一通的尚武,雙手叉腰,麵紅耳赤,心情也舒暢了不少。
啤酒屋的其他哥們兒,也紛紛舉起酒杯衝著尚武敬酒。
“牛比哥們兒,做什麼也彆做舔狗。”
“給男人長臉了。”
“這種女人不要比臉,不要給她好臉色。”
尚武長舒一口氣,環視了一周,發現朝自已投來目光的,都是些年輕麵孔。
這些人,都是附近大學的學生,正如當初懵懂的自已一樣。
不過現在的年輕人,要比當初的自已清醒得多。
分得清什麼是愛情,什麼是詐騙。
不會一味地去遷就女人,在戀愛的關係當中,追求平等和尊重。
女人又不是什麼稀有物種,男人也不是什麼下體動物。
千萬不要因為一時的荷爾蒙,而喪失理智,一點一點淪為女人的狗。
尚武低著頭,他恨不得打自已一巴掌。
為什麼?
為什麼我沒有早點覺醒?
為什麼我要跟白潔這種撈女在一起,而且還結婚生了個孩子。
咕嚕咕嚕——
一瓶啤酒下肚,刺激的酒精沒有讓尚武變得更加迷醉,反而越喝越清醒了。
孤獨?
光棍?
那又如何!
至少不會被白潔那種惡毒的女人算計。
毛毛雖然沒有了母愛,可自已也不會讓她受到二次傷害。
被拋棄,被貶低,被最親的人傷害。
這種痛楚,對於一個孩子來說,是不可磨滅的痛苦。
毛毛,從今天開始,你就當你的媽媽死掉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