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媽媽曾經教導我,不要因為你是女人,就能心安理得地比男人弱。”
“所以從小,我就拚了命地努力。”
“體力,智力,意誌力,我已經把自已的身體開發到了極致。”
教母一個抱摔,將沈墨甩出去三五米。
在絕對力量的優勢下,沈墨柔弱得像隻生了病的小貓咪。
這個女人的胳膊,都比沈墨的大腿粗,沈墨躺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
他放棄了。
三風道長說得對。
並不是所有的障礙,你都得必須跨越過去。
放棄,也是一種“道”。
教母並未放鬆警惕,踏步朝沈墨走去。
“所以,我也同樣教導我的女兒.......”
“在你沒有把握戰勝一個男人的時候,就不要跟他在一起。”
“我說的戰勝,不分肉體跟思想。”
她說著,又一把手狠狠地拽起沈墨的衣領,僅僅隻用一隻手就將沈墨整個舉起,沈墨的雙腳都離開了地麵。
“你現在,也隻配欺負欺負三觀未穩固的小姑娘。”
“你拐走了我的孩子,還給她洗腦,這筆賬你覺得應該怎麼算?”
突然,教母的眼色陰沉了下來,手臂發力,要將沈墨的腦袋,狠狠砸進地磚裡。
呼~
一道飄逸的身影,隨風而來。
教母隻感覺手臂使出去的力量,被化解,手掌也不由自主地鬆開了,沈墨掉落下來。
低頭看去,發現是一個老道士站在自已麵前。
“女居士,點到為止,點到為止!”
教母感覺自已的尊嚴受到了挑戰,雙手就要抓住三風道長的肩膀,然後來個殘忍的“地球上投”。
可三風道長的雙臂,如柳絮擺動,看似很慢,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將她的手臂推開。
很奇怪......
這種技巧,是教母沒有在摔跤場上見過的。
那是一種,柔性的力量。
跟以往硬碰硬的規則,完全不同。
不過這也激發出了教母心中的戰意,她將目光瞄準了三風道長的雙腿,猛然蹲下身子,準備一把抱住這個老家夥的雙腿,然後狠狠地抱摔。
呼——
隻見教母的雙臂,猶如螃蟹勢不可擋地夾來,手臂舞動得連空氣都在振響。
可三風道長,卻輕鬆一躍,單手撐住教母的腦袋,整個人翻身躍在了教母的身後,身法飄逸至極,落地的時候,也不發出一絲聲音。
教母抱摔落空,心中再次吃驚。
再次回頭的時候,發現那個老道士,已經跟自已拉開了距離。
“好了,我承認,比力氣是你贏了......”
三風道長“舉手投降”,能在自已的道觀裡,看見個這麼雄壯的女人,也算是件稀罕事兒。
不過他感興趣的是,這女的,跟沈墨又有啥恩怨?
“您剛剛說.....誰拐走了你的孩子?”
三風道長繼續發問。
沈墨也洗耳恭聽。
教母雙手環抱在胸口,冷笑起來:“怎麼?敢做,不敢當?”
“沈墨,我的手裡可有證據!”
三風道長嫌棄地看向沈墨:“你個混蛋,你還做這種勾當?”
“我冤枉啊!我什麼時候拐走你孩子了,我連你都不認識呢!”
沈墨大聲喊叫,一頭霧水。
他招誰,惹誰了。
自已這些日子,本來就很喪,本想找個清靜點的地方,緩解緩解壓抑的心情。
可是麻煩事兒,卻一件一件找上門。
“你有證據,你拿出來啊。”
“我就不行,你能證明我拐了你的孩子......”
沈墨語氣堅定,沒乾過,就是沒乾過,拐人孩子這種事兒,他可不屑於去乾。
教母淡定地從口袋裡摸出了一張照片。
“這是從我孩子的身上找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