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為情所困,有人為權所困,有人為利所困,有人為理想抱負所困.......
總是喜歡在自已的脖子上拴條不容易掙脫的鐵鏈子,這就叫活明白了?
“師父,那女居士在廣場上等待沈墨呢。”
窗外,雲隱小道士快步踏來,提醒著二人。
沈墨點了點頭,起身深吸一口氣。
“走吧!”
“去看看我的太極雲手,有沒有學到家吧!”
說完,便輕步走了出去。
三風道長,跟雲隱也快速跟著沈墨。
心中都隱隱帶著些期待。
......
道觀開闊的廣場上,中間擺放著一台一米五高的巨大的太極陰陽魚圖案石磨盤,以石磨盤為中心,周圍的石磚砌了一個圓形的圖案。
左邊的石磚呈黑色,不過有一點白色。
右邊的石磚呈白色,不過有一點黑色。
從上往下俯視,就是一個大大的陰陽太極圖。
沈墨站在黑色磚塊上,穿著一襲素淨的白衣,雙手負後,目光堅定地望著對麵的素清。
教母站在白色的磚塊上,穿著黑色的大號西服,麵容莊重又神秘。
“久等了.......教母......教父的“教”,母親的“母”,這是你的名字嗎?”
沈墨抬頭看向教母。
突然對她的奇怪稱呼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教母麵無表情,沉默不語,似乎不想在這麼無聊的問題浪費自已的精力。
她足足等待了三天。
自已的時間無比寶貴,卻也在此等待了三天,她不希望恢複了三天的對手,是一個弱不禁風的家夥。
那自已可就太失望了。
“我仔細回憶了一下,您說我綁架了您的女兒,那的確是無稽之談。”
“不過具體是誰綁架了您的女兒,我可以幫著您慢慢查。”
“我認識警察,還認識一個外賣公司的老總,他手底下有很多騎手。”
沈墨的話音剛落,教母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狠厲。
她不想再跟沈墨廢話。
所有的話語,都留給打鬥之後吧。
呼——
突然,教母腳步踏地,猛地衝向沈墨,她的身影如同一道黑色閃電,瞬間跨越了陰陽太極圖的界限。
沈墨眼中精光一閃,身形未動,隻是雙手輕輕一擺,太極雲手的姿勢已然展開。
他的白衣在風中獵獵作響,與教母的黑影形成鮮明對比。
隻見教母雙手逼近,她身材高大,無論是身高,還是體重,都能夠狠狠地壓製沈墨,在摔跤場上,沈墨跟他壓根不是一個量級的。
隻要抓住沈墨的肢體或者衣服,就基本能宣告教母的勝利。
沈墨卻是不慌不忙,雲手擺動,看似緩慢,等教母反應過來之時,手掌卻已逼近自已的眼睛,她的視線被擋住,攻擊瞬間受阻,推出去的雙掌,也巧妙地被引導著偏離了沈墨的身體。
場外,三風道長跟雲隱紛紛吃驚。
“師父,沈墨好像學會了......”
三風道長捋了捋白色的胡須。
“是他的心裡終於悟道了,他放下了心裡的雜念,也明白了太極的真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