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自己的性取向跟常人不同。
這個把柄,一直被她抓握在手中。
除掉張雪霏,就等於釋放了自己的把柄。
“傑西卡,哦不,我應該叫你張雪霏.......”
“你那麼聰明,怎麼就沒想到,我們這種人,從一出生開始,脖子上就套了根無形的鏈子嗎?”
“你對媽媽沒有價值了,媽媽怎麼可能會放過你?”
喬納森用腳跨過張雪霏倒在地上的身軀,正要彎腰去撿起掉落在地上的U盤。
張雪霏突然用手抓住了他的腳踝,狠狠地往後一扯。
喬納森的身體狠狠摔倒在地。
這種行為,無疑嚴重地激怒了喬納森這個心胸本就狹窄的男人。
他連地上重要的U盤都不撿了,轉而起身,對著張雪霏的腦袋狠狠踹去。
“臭女人!”
“知道你變心了!”
“沒想到,居然選了個那樣的男人?”
一腳,兩腳,三腳......
張雪霏的臉上,深深地印出了鞋印。
喬納森還不解氣,抓起她的頭發,幾乎將她的腦袋提了起來。
“那小子人呢?”
“怎麼不來救你?”
“你背叛媽媽也要選擇的男人,現在不會正摟著彆的女人吧?”
刺激的言語,似乎比拳打腳踢更能傷人。
張雪霏的眼皮微微跳動。
一股悲傷的情緒,湧上心頭。
張恨水人呢?
他知道自己,為他付出了多大的犧牲嗎?
這個時候,她最想看到的人,就是張恨水。
“我看你是著了迷了!”
“竟然選擇相信一個.......毛頭小子?”
“你這種女人,是我見過最可憐的女人。”
喬納森狠狠掐住張雪霏的脖子,使得她呼吸困難。
這是一種折磨。
一種帶著私人恩怨的折磨。
張雪霏的意識開始模糊,她看見一團黑影朝自己靠近。
緊接著,隻聽喬納森發出某種驚恐的慘叫聲。
一隻腳狠狠地踹在喬納森的後背。
喬納森整個人在地上翻過了兩圈,然後腦袋撞在了一旁的花壇大樹上。
明珠警惕地朝前看去。
是一個男人。
一個看上去邋裡邋遢的男人。
“看來你的新生活,有點麻煩......”
沈墨低頭瞅了瞅地上的張雪霏。
可惜張雪霏似乎聽不見自己的話語,意識開始模糊起來。
“你是誰?”明珠指著沈墨發問。
沈墨搖了搖頭:“我不是誰,我隻是一個熱心的過路人。”
“你敢踹我?”喬納森回過頭來,不顧額頭上破皮流出來的血跡,緊咬著牙齒,就要對著沈墨反擊。
沈墨露出一副無辜的模樣。
“我沒有踹你,我隻是走路而已,隻是你剛好擋在我的腳下。”
“誰叫你在路中間蹲著?”
喬納森的憤怒再也收不住,他雖然取得了斯坦福大學的碩士學位,可是心胸狹窄得還不如小學裡的差等生。
學曆的高低,並不能改變一個人的秉性。
“我去你的!”
喬納森大吼著,揮著拳頭衝了過來。
沈墨紮起穩健的馬步,雙手飄柔舞動,使出了太極雲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