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城精神病院。
外邊雖然天氣寒冷,但醫院內卻氣氛煩悶。
賈醫生閒不住地在自己的辦公室內走來走去。
他的雙眼,還時不時地往外盯著那個懷孕了的女病人身上。
隻見那女人,肚皮微微隆起,不過不妨礙她那清純的5官,在這種鬼地方,女人都沒時間化妝。
連自己手底下的護士們,也都是素顏上班。
誰還在精神病院化妝啊?
化妝給誰看?
可是那個有身孕的女人,即便不化妝,顏值也高出周圍人1大截。
小巧的5官,精致脫俗,修長的身形,性感嫵媚。
賈醫生迫不及待地找出她的病例。
懷著1顆齷齪的心,反複揣摩起來。
趙雪梨,23歲,原本是蓉城第1人民醫院的實習護士。
不過3個月前,卻被突然送到了這裡。
據說她在當護士的時候,醫院來了個特殊的病人。
據說是某位高管。
而趙雪梨就是服侍那位病人的護士。
在完全封閉的病房裡,趙雪梨幾乎24小時陪在病人的身邊。
保姆式的照顧讓那位特殊的病人對趙雪梨產生了情愫。
然後.......
她就懷了孕。
1開始,趙雪梨進來的時候,比這裡的任何人都不安定。
她瘋狂地捶打自己的肚皮,在宿舍上吊要自儘。
聲稱自己遭受到了非人般的侮辱。
後來,在自己的“治療”之下,整個人的情緒平穩了許多。
沒有思考,沒有情緒,隻有簡單的吃飯睡覺,變成了1具空殼。
是時候......下手了!
賈醫生咧開嘴笑。
這裡的人,隻要是吃了自己藥的人,都隻剩下1副軀殼。
他們沒有靈魂。
自己對他們做任何事兒,都不會反抗。
躁動的心,讓賈醫生愈發激動。
為了保守起見,他從抽屜裡抽出兩支鎮靜劑,打算用在趙雪梨身上。
吱呀——
打開辦公室的門,他首先環視了客廳1周。
麻木的精神病人,要麼4肢僵硬地來回走動,要麼雙眼無神地看著窗外發呆。
新來的那個女人......
叫沈咪咪。
賈醫生不由得轉移目光,看向沈咪咪。
這幾天她安分了許多,沒有大吼大叫,隻是1個人坐在沙發上拿著好幾天前的報紙,呆呆地看著。
哼!估計也被關傻了吧。
果然,在精神病院待久了,自然就會得精神病。
“喂,你過來跟我檢查身體。”
賈醫生徑直走到趙雪梨身旁。
先是假裝正經地掃視了1眼她的身體。
趙雪梨的反應,無比遲鈍,兩眼空洞地望著前方,麻木地跟著賈醫生。
賈醫生興奮地搓了搓手,嘴角忍不住掛起了微笑。
他將趙雪梨帶入了無人的走廊,走到了最裡邊兒的1間治療室。
裡邊兒有1張專門用作催眠的彈簧床,4周散發出濃鬱的腥臭味兒。
床邊,還有1台金屬電椅。
對於賈醫生來說,這電椅不是他的治療工具,更像是行刑工具。
不聽話的人,電幾回就老實了。
哐當——
治療室的關門聲,格外地響亮。
客廳裡,拿著報紙的沈咪咪,眼神突然變得靈動起來。
她掃視了1周,發現沒有值班的護士,便用腳踢了踢對麵的李易。
“喂,你看見了嗎?”
李易也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