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麼的,沒看見苟哥把衣服都脫了嗎?”
“你就不能主動點上去讓苟哥舒服舒服?”
女孩被踢到牆角,腦袋撞擊了1下牆壁,表情無比難受,眉毛都皺到了1起,但隻能恐懼地看著4周,不敢發出任何反抗。
我心裡也著急,但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
因為我在這裡,也要飾演1個混蛋。
“老子跟你說話呢?聾了,當我是空氣是吧?”
陳大富越來越過分,扯住女孩的頭發就往上提,將她硬生生扯了起來。
“啊~”
女孩慘叫著,像1隻受儘折磨的貓咪。
我更加揪心了。
“嗎的,看老子不把你身上這身皮給剝嘍!”
陳大富直接開始扯著女孩的jk裙,跟撕扯牆壁上的壁紙1樣,我甚至都能聽見布料開裂的清脆聲音。
這個時候,細狗這些老色批,巴不得把眼睛貼上去看,紛紛圍了上來。
這種局麵,我該怎麼破解啊?
我怎麼不能看著陳大富,把那女孩的衣服扒光吧?
他們是真禽獸。
但我是假禽獸。
——
就在女孩要慘遭毒手的時候,1個酒瓶子精準地砸了進來。
哢嚓——
酒瓶子破碎的聲音,驚動了屋裡所有的人。
我們回頭看去。
發現1個女人,手裡捏著半截酒瓶子,凶狠地對著我們。
“放開那個女孩!”
這女人,不是彆人。
而是張幼蓉。
張幼蓉那瘦小的身軀,站在茶幾上,高高地俯視著我們,手裡的半截酒瓶子,宛如她的利劍,對準了我們。
我無比詫異地看著她。
她卻充滿正義地盯著我們。
“靠!怎麼又冒出來1個臭女人?”
陳大富十分憤怒。
因為以前這裡在他的管理之下,沒有這麼混亂。
最近這幾天,破事變得越來越多了。
“陳大富,帶著你的人先走。”
瞬間,我裝出1副無比嚴肅的樣子,朝陳大富說道。
陳大富愣了1下。
自己的地盤,為什麼要走?
不等他朝我發問,我就靠近他的耳朵悄悄說道。
“她是條子的人,掃黃部隊馬上要來了,你們快撤!”
聽到是條子的人,陳大富立即慌了,對著細狗他們遞了1個眼神,房間裡的人也慌亂地撤了出去。
門口,陳大富見我還站在裡麵,想過來拉著我1起溜。
我卻嚴肅地望向陳大富。
“快滾,我來斷後!”
我的語氣極為仗義。
完全像個能抗事兒的人。
為了讓陳大富更加堅信張幼蓉是條子的人,我望著張幼蓉大聲說道。
“張記者,就算你報警了我也不怕,我是沈臨風的兒子!”
之前我已經進過看守所1次了。
而且也是因為張幼蓉。
陳大富或許是想起來了這件事,所以對張幼蓉的身份沒有懷疑。
我進去能出來,是因為我背後有人。
但陳大富進去,能不能出來,就不1定了。
畢竟他的老子,並不是沈臨風。
而且他進去以後,這裡就順理成章地歸我管了。
陳大富這麼想著,越來越後怕,沒有再管我,就拔腿離開了。
見屋子裡的人都走光以後,我總算是繃不住了。
嘴裡長長地吐出1口濁氣,看著眼前的張幼蓉,心裡不知道是該感謝她,還是該怪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