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臨風,你想對我怎麼樣?”
“彆忘了,當初你起家的時候,是我們家給的錢!”
“現在你發達了?就忘本了是不是?”
“彆以為......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在乾些什麼事情,我都有證據,我有你的把柄......”
1個女人,被逼到絕境的時候,什麼話都說得出來。
哪怕沈臨風1言不發。
詩文不斷地往外吐著臟話。
或許,她嫁給沈臨風的時候,就早知道會有這麼1天。
奇怪的是,沈臨風沒有打她,沒有罵她,反而是居高臨下地盯著她。
那種理性到極致的眼神,足以殺死任何1個女人的心。
沉默良久。
沈臨風才側過頭來,看向陳霏陽。
“讓刀哥......來1趟。”
聽到刀哥這個名字,詩文就好像聽到了死神的名字1樣。
剛才她還跟個潑婦似的,對著沈臨風又吵又鬨。
可是此刻,她居然主動上去抱住沈臨風的腳,卑微地朝著沈臨風磕頭。
“臨風,我們在1起十多年了,就算沒有感情,那也有......”
說道這裡,詩文愣了1下。
是的。
他們夫妻之間,既沒有感情,又沒有彆的任何東西。
他們唯1維係關係的方式,就是孩子!
就是沈念。
可如今,沈念這個唯1的紐帶,斷了。
沈臨風早就不想忍受詩文這個瘋女人了。
不過,即便自己不愛她,那也不許彆的男人去玷汙她。
沈臨風蹲下身子,抓起詩文煞白的臉蛋,左看看,右瞧瞧,不由得皺起眉毛。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沈臨風冷冷地問道。
詩文還在裝傻。
她覺得沈臨風今天過來,毫無準備。
卻不知道,她做過的那些惡心事情,早就被沈臨風給知道了。
不但知道了。
而且還知道了很多細節。
詩文緊緊抓住沈臨風的手,語氣沒有了剛才的倔強,更多的,是求饒。
“臨風,饒了我,真的,饒了我讓我怎麼著都行......”
“我們走,我們離開你還不行嗎?”
“錢,錢都給你,資產我們也不要了......”
說實話,我還是第1次看見如此卑微的詩文。
記得我第1次看見她的時候。
她還是1位高貴的婦人。
高貴到,我這種人跟她說話的資格都沒有。
可是如今,她在沈臨風眼中,也不過是1個可以隨意拋棄的垃圾罷了。
有錢有權的男人,永遠不會缺女人,也永遠不會愛同1個女人。
這1點,女人更加永遠不明白。
“饒了你,你讓彆人怎麼看待我?”
終於,沈臨風冷冷地說出了1句話。
原來,他在乎的並不是老婆背叛了自己。
他在乎的並不是詩文愛不愛他。
他在乎的並不是詩文的資產錢財。
他在乎的,是自己的麵子!
1個自私到極致的人,甚至連至親都可以利用。
我跟陳菲陽,跟冰雕似的,站在1旁不敢亂動。
我們都清楚沈臨風的性格。
他是那種表麵越平靜,內心越憤怒的人。
當他不再跟你說話,不再搭理你的時候,就是他對你徹底失望的時候。
詩文癱坐在地上。
也不抓住沈臨風的腳,求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