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聖說完,笑嘻嘻地躺在沙發上,準備欣賞魯力那粗魯而又充滿男性魅力的聲音。
此時此刻,我的大腦已經開始聯想。
將近1米9渾身肌肉的魯力,站在前方,學著曾軼可,嗲聲嗲氣地對著我們唱著少女的小情歌。
魯力朝我投來求助的目光。
我微微搖了搖頭。
兄弟,你就犧牲1下自己的色相吧。
“不幸的是,隻能偷偷喜歡你。”
“慶幸的是,可以偷偷喜歡你......”
嗲嗲的歌詞,被魯力用粗野的聲音唱了出來。
慶幸的是,曾軼可的歌詞,用反話,還是1個意思。
不幸的是,魯力的歌聲,在此刻,撩撥了苟聖的內心。
......
“沈墨!”
“我們還要陪那個死佬玩到什麼時候?”
“昨晚他居然吵著鬨著要跟魯力睡1個房間!”
清晨,客廳裡狼藉1片,苟聖穿著粉紅色的短褲,趴在沙發上酣睡,1雙性感的白襪子套在他修長的腿上。
林嘯在我耳邊小聲地抱怨起來。
“苟聖這個人,除了討人厭1點,也不會做出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來,你們忍著他點怎麼了?”
林嘯聽見我居然在幫苟聖說話,也氣紅了臉。
“沈墨,你真把苟聖當你兄弟了?”
“之前你不是說,永遠都不可能拿他當兄弟嗎?”
我理解林嘯的心情。
但是,有些事兒真不能對他說。
我唯1能做的事兒,就是朝林嘯保證起來。
“林嘯,再忍1忍,苟聖很快就會被送走,送到1個比蓉城殘忍十倍的地方!”
“這些天,就依著他玩吧,畢竟這是他最後的享受時刻了。”
讓苟聖代替我去緬甸送死。
相當於用他的命,換我的命了。
如果我再虧待他,那我確實是有點不是東西了。
林嘯聽到我這麼說,也頓感後怕起來了。
“對了,這些天,你們還是沒有發現白馬的蹤跡嗎?”
我朝林嘯發問起來。
林嘯搖了搖腦袋“袍哥們那邊,我們旗下的店鋪,公司,都發了此人的樣貌特征,到處都是我們沈家的眼線,可的的確確沒有發現他。”
想想也怪了,在蓉城,我們沈家的眼線,比蓉城的監控攝像頭都多,怎麼就搜索不到1個特征明顯的人呢?
“兄弟!兄弟!”
突然,沙發上的苟聖,說著夢話,翻了個身,直接從沙發上掉落了下來。
我連忙跑了過去。
“哥,兄弟在這兒呢!”
苟聖睜開迷糊的雙眼,看見是我,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苟旦是你啊。”
“我夢見我另1個兄弟了!”
苟聖笑著說道。
我心裡默默地吐槽起來,全天下的男人,也就隻有你能夢見兄弟了。
“誰啊?”
“那個姓白的,白頭發的......”
白馬?
我心頭1顫,正愁找不到他呢。
於是我繼續引導著苟聖“哥,你這位兄弟在哪兒呢?能不能把他叫出來讓我見見?”
苟聖聽後,沒有多想,拍著我的肩膀就義氣地說道“行!你們兩個都是我的好兄弟!”
“苟旦,我原先以為,你就是個見利忘義的小人!”
“想你前幾天,天上下著鵝毛大雪,你不近情誼,當著那麼多人的麵將我趕出家門。”
“還有我求你辦事的時候,你也當著我朋友的麵兒,害我丟了麵子。”
我聽後,頭皮發麻。
這苟聖不會算起老賬來了吧?
“可是昨天,是我過得最幸福的1天,你還是苟家的苟旦,你沒有看不起我,你把我帶回了沈家,當自家人!”
“哥哥要送你1句話,苟富貴,勿相忘!”
“不管你是姓沈,還是我姓白!”
“都彆他娘的忘了,咱們以前都姓苟!都是1個娘生的親兄弟!”
苟聖說完,緊緊地抱住我的身體。
但我的心裡卻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