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1麵臉上,全部都是燒傷的疤痕。
穿著1襲黑西裝,門口還有兩個黑衣人站崗。
黑色會?
張鐵心慌了。
她手忙腳亂地跑到廚房,照著母親留下來的調料配方,迅速做好了1碗豌雜。
隻是平時不做飯的她,根本分不清哪個盒子裡裝的是鹽還是糖。
管他那麼多。
兩個多加1點!
此刻,張鐵心的注意力並不在做麵上。
而是外麵坐著的那個疤麵黑社會大哥。
他左顧右盼,眼神跟雷達似的,環顧著店裡的1切。
怎麼瞧,也不是來吃飯的啊!
“喂?你那邊搞定沒有?”
突然,那個疤麵大哥開始打起了電話。
“幾家店麵都搞定不了,混什麼吃的?”
“對,寬窄巷子這幾家1定要拿下!”
“拿不下,自己提著人頭來見我!”
張鐵心聽後,內心更加緊張了。
她偷偷藏了1把菜刀,彆在腰後,以防萬1。
然後端著她製作的那碗,不知道是放了糖還是放了鹽的2兩碗雜小心翼翼地來到了那個社會大哥麵前。
林嘯掛斷了電話,心中的火氣似乎並未平複。
現在整個沈家上下都死氣沉沉,他想給沈墨1件禮物。
那就是在寬窄巷子這條香饃饃街道上,插上沈家的旗子。
所以他便挨個叫人去收購這條街的餐飲店。
現在,隻剩下這家最後的“張姐豌雜店”了。
不過他抬頭看去,隻瞧這個“張姐”無比年輕,柔嫩的手上1點做菜的繭子都沒有,身上還彌漫著1股廉價的香水味,臉上更是有意無意地朝自己散發出1股敵意。
1看就是餐飲新手。
怪不得生意這麼差。
他激動地搓了搓手,直接吃下了1口豌雜麵。
甜到令人扣腳趾頭的麵,在配合酸到令人反胃的醋,不由得讓林嘯吐槽起來。
“靠!”
林嘯起身,1口吐掉了吃進嘴裡的麵。
他吃過難吃的,沒吃過這麼難吃的,而且張姐做麵這麼難吃,還開了1家店?
可林嘯的行為,讓張鐵心起了防範。
她急忙抽出身後的菜刀,對準了林嘯。
“不準過來!”
“你們這群壞人!”
“我可不好欺負!”
明晃晃的菜刀上,粘著幾顆蔥,捏著菜刀的手,晃晃悠悠。
門口,兩個袍哥見狀立馬就要上來保護老大。
但林嘯卻攔住了他們。
林嘯暗暗發笑。
“嗬嗬,認出了我是吧?”
“那也不用做這麼難吃的麵膈應我啊!”
他是沈墨手底下的大將,是袍衣會的頭頭,在蓉城誰不認識他?
隻是林嘯沒想到,在這麼不起眼的小店麵裡,也有討厭沈家的人。
“那我就不廢話了。”
“開個價吧。”
林嘯看向張鐵心邪笑起來。
再討厭沈家,那也不至於跟錢過不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