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減少了分量給小貓注射了些麻醉劑,然後把後腿把上麵的布拆了下來,用刀把傷口周圍的毛發細心的剃了個乾淨,小心地給傷口消了毒,然後才開始縫合。
縫完後,醫生熟練的給小貓的後腿用紗布包紮完畢。
臨走之前他還熱心的叮囑薑青,這段時間不要讓小貓碰水。
謝彆了醫生,薑青又抱著小貓回了家。因為小貓受了傷,薑青把它放在了自己的床上,臥室開了空調,薑青怕小貓會冷還給它拿了條厚毛巾蓋上了。
不知道為什麼,大黑好像對小貓很感興趣似的,一直圍著床轉來轉去的,還一直試圖用自己的爪子碰碰床上的小貓。
“大黑!”薑青再一次抓到,大黑背著自己向小貓伸爪,薑青雙手抱胸:“你在乾什麼?”
聽到主人大聲的叫到自己的名字,知道自己被抓包了,大黑立刻收回了自己的爪子。
大黑裝作好像根本沒有聽到薑青的話,黑色的眼珠子轉了轉,又立馬恢複了平時穩重的樣子,一臉若無其事的從床邊走開了,好像它剛剛根本什麼都沒有乾一樣。
看到大黑這麼喜歡小貓,薑青不由得心裡泛起了酸意,她眯起雙眼看著大黑幽幽的說到:“大黑,你變了,你以前一直最喜歡我的。”
要是大黑能聽懂薑青說話,一定會大聲喊冤,它隻是覺得這隻小貓身上,有種和其他的動物非常不一樣的感覺,想要研究研究。聽不懂人說話的大黑,也無法開口為自己反駁,就這樣在不知不覺中背了個黑鍋。
但是即使薑青吃了小貓的醋,看在它受傷的份上,薑青還是去空間,捉住空間裡的母羊擠了一碗羊奶出來放在桌子上,以防小貓醒來肚子餓沒東西吃。
不過,一直到薑青上床睡覺的時候,小貓都沒有醒過來。
薑青怕自己睡覺的時候,會不小心碰到受傷的小貓,就用一些乾淨的舊衣服在床頭櫃上給小貓搭了個窩,小心的把它移到了床頭櫃上。
半夜裡,薑青和大黑全都睡著了,床頭櫃上的小貓卻緩緩地睜開了雙眼,露出了它金色的豎瞳。
看到周身的環境,它金色的眼睛透露出些許的茫然,似乎是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在這。
隨後它就感覺到後腿有些不舒服,小貓煩躁的踢了踢腿,低頭向自己的後腿看去。
見自己的腿上包著一塊醜醜的紗布,小貓蹬了蹬腿很是不滿,它立刻張開嘴咬住紗布,搖著小腦袋左右撕扯了起來。
紗布上難聞的藥水味,把小貓薰了個夠嗆,它嫌棄的皺著鼻頭,強扔著這股難聞的氣味把紗布咬了下來,吐到了地上。
紗布一掉小貓的後腿沒有了遮擋,腿上的傷口清楚的顯現了出來。隻是奇怪的是,在縫合之前還顯得異常猙獰的傷口,現在竟然好似快好了一樣,原來深可見骨的傷口,愈合到隻剩下一道細小的傷痕。
要不是上麵的手術線還沒有被吸收掉,任誰也不敢確定這就是之前那道可怖的傷口。
一見到自己的後腿,小貓立刻瞪圓了那雙金色的雙眼。它的腿上竟然少了一圈的毛!
是誰,是誰剃了它完美的毛毛!
小貓氣得渾身的毛都炸了起來,怒氣衝衝的在床頭櫃上走來走去,鋒利的指甲都氣得伸了出來。
它金色的雙眼滿是怒火,怒氣讓它忍不住對著空氣揮舞起了鋒利的雙爪,好似把麵前的空氣當成了剃毛的凶手,勢要把他撓成個滿臉花不可。
半響後,氣性大的小東西才氣鼓鼓的停了爪子。
看著禿了一大塊的後腿,它委屈巴巴的癟了癟嘴,伸頭湊近舔了舔光禿禿的地方,不由得在心裡嫌棄道:好醜。
嫌棄完了自己的禿掉的後腿,小家夥轉頭看向一旁睡覺的薑青。
它雙眼亮晶晶地歪著頭盯著,薑青睡的微紅的臉頰看了好一會兒,那眼神活脫脫就像一個小守財奴盯著自己辛苦存下來的財寶一樣,很久之後才好像似乎是終於滿足了一樣移開了雙眼。
然後小家夥縱身一躍跳到了一旁隔著好幾米遠的書桌上,絲毫看不出來它之前還受了那麼重的傷。
對著薑青臨睡前擠得拿碗羊奶,它先是咧開嘴非常人性化的,嘴角上揚露出了一個看著有些傻乎乎的笑容後,才低下頭伸出粉紅色的小舌頭,開始愉悅的小口小口喝了起來。
喝完了一整碗的羊奶,小貓打了個飽嗝,白色的身影一閃跳到了窗台上。
最後依依不舍地看了眼床上睡覺的薑青後,才像上次一樣,推開窗戶縱身一躍,無聲無息地落到了地麵上,幾個起落就飛快的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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