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這樣啊!”溫凝這輩子都沒吵過幾回架,絞儘腦汁到最後隻能憋出來這麼一句沒有殺傷力的話。
江恕低低地笑著,笑聲悶悶的還帶著點磁:“沒辦法,我老婆說話不算話,說彆關門,結果老子一走,就把門關上了。”
溫凝白了他一眼!:“我可沒說不關門。”
江恕臉上笑意漸深,眼神直勾勾地盯著她:“我說我老婆呢,你是嗎?”
溫凝:“……”
江恕說完,忙把門外的東西統統往溫凝屋子裡頭搬。
這東西見熱快,一時間,原本冷冰冰的小排屋瞬間暖上好幾個度。
溫凝坐在床頭靜靜地看著他擺弄。
卻見他弄好後,徑直走向自己。
“你乾嘛,你彆過來啊,你再過來我要叫人了!”
“……”
溫凝信,以江恕在圈內乃至整個寒城的地位,沒人會為了聲張正義而把他得罪。
江恕說完,一把床上的人抱起來,走了兩步,放到一旁的桌上:“先在這坐會兒,馬上弄好了就能睡。”
溫凝彆著臉不吭聲,江恕從外頭拉進來張柔軟的床墊放在那**的木板床上,隨後鋪好了她喜歡的暖黃色床上四件套。
溫凝被他強勢地抱回床上,塞進被窩裡,他還細心地替她把被子四周都壓得嚴嚴實實:“舒服了?這回不容易冷了,先前這哪能住人啊,行了,你先睡吧,其他的我繼續弄。”
絨被厚實柔軟卻不壓人,睡起來十分舒適。
到底是從小含著金湯匙出生的男人,論起享受,也沒人比得過他。
溫凝原以為他不走她便沒法安然入睡,可也不知是床褥太過舒適,屋子裡的溫度太過宜人,還是今晚熬得太晚,總之江恕還沒走的時候,她便撐不住,不知不覺就閉上了眼。
睡得比先前的每一晚都還要踏實。
早上醒來的時候,小屋子裡煥然一新,幾乎所有的東西都被江恕置換了一遍,除了這臨時搭建的小排房本身簡陋以外,屋內所有的東西都價值不菲。
溫凝抱著被子坐起來,卻在床尾不知道哪來的皮沙發上看到了那個熟悉的身影。
江恕懶懶
地靠在沙發上:“醒了?”
溫凝昏睡了一夜,此刻還有些懵!懵,睡眼惺忪的,嗓音也帶著點沒睡醒的啞:“你怎麼沒走啊?”
他這是……在小沙發上睡了一夜?
江恕嘖了聲,沒良心的小東西:“自己睡舒服了,醒來翻臉不認人?”
溫凝:?
江恕把小菜一碟碟擺好,筷子放到旁邊,“早餐趁熱吃,剛做的。”
劇組為了方便,早餐向來隻有牛奶糕點乾糧,從沒有過清粥熱菜。
溫凝怔了怔:“哪來的?”
“老子做的。”
“我怎麼說也是個債主。”男人站起身,從桌上端了盤東西放到她床頭桌,“債沒討完怎麼能走?”
溫凝眼角微垂:“欠你的錢我之後都會陸續打到你卡上的,不用擔心,片酬我都攢著呢。”
“老子差你那點錢……”
溫凝瞧了眼這周圍一夜豪華的軟裝:“周先生說公司會給我配車,之後就不用住這了,這些東西你都拿走吧。”
江恕不以為意:“能用一天是一天唄,又不值幾個錢。”
“倒是你,舊賬我們得算算。”他還當真擺出一副債主的姿態,“你那筆債我算了算,利息還不少呢。”
“多少?我以後都能賺回來的。”
畢竟她簽了公司,周自衡說了,近來找她邀約的劇組還不在少數,江恕先前給爺爺治病的幾十萬,她努努力還上不是什麼問題。
江恕揚揚眉:“我估計你得把自己賠給我了。”
“……”溫凝白了他一眼,也不像先前那麼好騙,“你也說了,我好歹救過你一命,抵了算了,我之前也沒找你要過回報。”
其實是兩命,隻是他不記得了罷了。
江恕搖搖頭:“我的命又不值錢。”
溫凝:“……”
江恕輕歎一聲,手裡抱著溫凝昨晚砸他的舊枕頭,揚揚眉,退而求其次:“算了,這個送我,抵了你利息。”
溫凝不知道他打什麼主意,一個枕頭又不值什麼錢。
然而在江恕那裡,這玩意他媽能讓他踏踏實實睡個好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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