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禮服都沒換,這邊兒連塊布都沒有,不給彆人看。”江恕理所當然地說了句。
溫凝:“……”
小學雞行為!
溫凝低低地笑了聲,又左顧右盼,才想起自己並不知道要江恕到底在找什麼:“要買什麼呀?我幫你一起找吧。”
江恕“嗯”了聲:“等會兒你來挑喜歡的。”
這男人神神秘秘的,又這樣賣關子,溫凝越發感到好奇。
“這,找著了,喜歡什麼味兒的?”江恕牽著她來到計生用品前,“草莓的還是橙子的,又或者——”
溫凝看都還沒來得及看,隻是一向喜歡草莓味的東西,便脫口而出:“草莓的。”
等她定睛一瞧,紅暈一直從臉頰蔓延到耳根,最後整個脖頸甚至是手臂的紅了個徹底:“江恕!”
“哎。”江恕相當淡定自若地應了聲,還順勢拿起那盒草莓味的,仔細研讀了一下,看得比什麼都認真,然後問她:“草莓的是炙熱螺旋形帶顆粒的,寶貝,你確定你受得了嗎?我是沒什麼問題,主要看你。”
看個屁!
溫凝恨不得讓他把這盒東西給吃了!
她現在哪有心思想這些,就差找個地縫鑽進去,好在周邊沒人,不至於太丟臉,這樣的對話要是被旁人聽了去,她怕是要被掛在熱搜上三年都下不來了。
溫凝忍著羞撒開他的手,自顧自地走了。
江恕跟在身後,相當不要臉地掃了一車拉走。
溫凝站在後備箱前,看著這不要臉的男人一箱一箱往裡搬那些東西的時候,第一次知道了生無可戀到底是什麼意思。
車子回到禦乾灣的時候,溫凝甚至能感受到江恕一路上那高漲的莫名其妙的情緒。
熟悉的車聲在彆墅門前停靠,嘻嘻立刻從它的豪華狗窩裡撒了歡地衝出來,站在院子裡對著跑車猛搖尾巴。
溫凝眼皮子一抬又一下,看著周圍的一切,心中無限感慨。
江恕從一邊下車,拐到溫凝這邊拉開車門,傾身進去將人抱出來,寶貝得要命:“回家了。”
“嗯……”溫凝忽地眼眶一熱,沒來由地感性起來。
“彆哭。”男人低頭吻了吻她那再次逐漸泛紅的眼角,“一會兒有你哭的時候。”
溫凝幾乎是一瞬間就把眼淚憋了回去,聽聽!這還是人說的話嗎!
“你放我下來,我才剛回來,嘻嘻也想我呢。”溫凝最後垂死掙紮了一下。
江恕是絲毫都不給她機會:“我也想你呢,怎麼不考慮考慮我?”他邊說,邊給嘻嘻使眼色,“回狗窩去,後天再聚。”
這意味著明天一天或許都不放過她。
徐媽正打掃大廳,她不知道溫凝今晚會回來,見到江恕抱了個女人進來的時候,臉色變了變。
她過去沒見過溫凝穿這樣的禮服,小姑娘又羞得把臉埋在江恕懷中,一時半會兒沒能認出來。
“這……”徐媽皺了皺眉頭下意識地走上前,走近了才發現是溫凝,心下歡喜得不成樣子,一把年紀甚至眼睛都有些紅了,“太太回來了?!”
“徐媽……”溫凝從江恕懷中探出腦袋來,意識到如今這個姿勢羞人,都沒好意思敘舊。
江恕淡淡地“嗯”了聲,抱著她上樓的步伐很急,隨口對徐媽吩咐:“回來了,以後都不走了,今晚我倆有事,明天吃飯也不用叫我們了,您放幾天假,沒什麼事了。”
溫凝已經羞得無地自容了,他這話一出,誰還能不知道倆人上樓是要做什麼呢。
主臥的門從外麵一瞬間打開,江恕一路走到大床邊,連燈都沒功夫開,就著黑暗,將懷中的小姑娘放到床上。
床軟,溫凝彈了彈,心莫名跳得越來越快,都快從胸膛裡跳出來了。
黑暗中,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響了起來,透著月光,她依稀能看見大床邊站著的男人正一顆一顆地解著襯衫扣子。
她靜靜地躺在床上,猶如砧板上等待擺布的魚。
這場景似乎有些眼熟,隻是地點不同,就如同第一次那般,她靜靜的,睜著眼看著他將扣子一顆一顆解下。
小姑娘臉頰一燙,拉起一旁的被子往身上一裹,轉了幾圈,沒好意思再看。
然而一陣“呲啦”聲過後,身|下忽得一陣清涼,那提了一晚上的拖地裙擺被男人隨意扯開,丟到地毯上。
而後他俯到她耳邊,雙臂撐在她周圍,磁沉的嗓音暗啞不堪:“早就想像這樣把這礙眼的裙子撕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