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第 25 章(2 / 2)

耀武揚威道:“以後,不準在我麵前逞能。”

如果她照顧他自尊的前提是,他一次次將她推開,那她非得給他點顏色瞧瞧。

周文泰以前倒不知她是屬狗的,被她灼了一口,狠狠燙了一下。

時兄不在,否則定要再調侃。

“你再咬。”

“上癮了?不給。”時玥箏努力壓下瘋狂上揚的嘴角,趴在他耳邊,咬著他耳朵說:

“晚上洗乾淨我再咬。”

說罷,已掀開他的衣袍,摸向他腳踝。

她從不知,他還擅醫術,十分懷疑:“你行嗎?隻怕你這個半吊子,比我強不了多少。咱倆是烏合之眾。若你傷著我夫君,我定不饒你。”

她沒想拿他聯手,將醫術上的診斷,多幾分實踐。

“我行。相信我。我不會再苛待自己了。”周文泰安撫過後,才教她該如何運脈、尋穴位。

“紙上得來終覺淺,我的醫術都是在戰場上習來的。同袍受傷,具都是我來包紮。略知一二。”

時玥箏是信他的,放下心來,但因是替他正位,還是格外小心謹慎。

待做完了這些,早已經滿頭大汗。

屋外,虞灼隔著一道門,貓兒似的小小聲喚道:

“周大哥,嫂嫂,溫水備好了。”

“讓小廝抬進來吧。”時玥箏吩咐了一聲,才欲從榻上下來。

“洗了澡,我再重複替你上一遍藥。”

“不,箏——”周文泰突然慌了,“我身上不潔,你請小廝過來替我沐浴更衣。”

他的眼睛看不到,便不知他祈求的目光。

時玥箏沒答應,回身執他的手:“老夫老妻,還在意這個?你我都快認識半生,又不是新婚燕爾。以後若我為你生兒育女,他們說產房血腥,男人進不得,你就不管我了?還是說,我身下有汙穢之物,你就嫌棄我了?”

周文泰不敢再堅持,乖乖聽她管束。

她便拍了拍他的手背,說:“你我是要相伴到老,你知我小氣,我不願你的身子給旁人看到、摸到。隻有我一人能看,能摸。”

小廝將水桶注滿了水,時玥箏便反複試了水溫,確保無虞。

留下兩個小廝攙扶和整理床榻,她兀自動替他洗。

“夫君,我知你疼,但你暫且忍耐些。不然不清潔,更不利於傷口長好。”

他心安理得的享受她的服侍,還有何言。

“箏,我怕我以後一直這樣。”

“不怕,有我,我一直在。”時玥箏說話間,撩起水花,避開他那些傷口。

他原該靜養,不得已卻一直折騰他。

可即便受傷,也要妝扮得乾淨體麵,這樣才有精氣神。

“你的腿若是一直不好,以後我就是你的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