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第 28 章(2 / 2)

時玥箏不敢賭。

尤其是這樣不對等的賭,輸了,他不痛不癢,她粉身碎骨。

“是誰說,聘禮不能挑挑揀揀。自古以來,陪嫁過去夫家的侍女,不討主家喜歡,被退回來、趕出去的,還少嗎。”時玥箏將馬鞭狠狠擲在地上,剜了那兩個不合時宜一眼。

丟下一句:“你們願意跟著就跟著吧。有本事本小姐用餐、休憩時,你們也在餐桌上、床榻邊上盯著。”

時玥箏出了門,往長街的脂粉鋪子走,那幾個人還真就陰魂不散,寸步不離地跟著她。

“我等奉命保護姑娘安全,若姑娘出嫁前,少了一根頭發絲,恐仲公子那我等試問。”

“到底是江敞看不起我相府的護院,還是你們覺得我相府的家丁都是草包,必須得你庇護,我才能萬無一失?”時玥箏走在街上,看著小販沿街叫賣的杏花、頭油,都覺煩的慌。

從前一向對脂粉沒多大興趣,更愛古籍寶劍,此刻徑直蹲守在胭脂攤上,一動不動。

“難不成,江敞還想一輩子看著我?等我嫁過去,也派人對我寸步不離。”

“小的們不知,仲公子隻吩咐小的們,現在守著姑娘。至於往後姑娘嫁入仲公子府,便不是小的們能夠置喙了。”奴仆說。

時玥箏起了捉弄他們的心思,直接將整個胭脂攤的水粉、口脂都買了下來,朝小販道:

“我家奴付錢。”

隨後拎著很大一隻包裹,裝滿了胭脂盒,走一路發一路,見到姑娘就給。

不單是容貌跌麗的姑娘,而是見者有份。

在她眼裡,姑娘沒有美醜、好壞、老幼之分,都是一頂一的可愛。

奴仆跟在身後要走,卻被小販攔下了:“客官,您還沒給錢呢。不能禍害完我的鋪子,就這麼一走了之啊。”

“你知道我們是誰呢?仲公子當街打死布衣,也不是第一次了。”奴仆正在猶豫是一拳揍過去,還是打個借據的時候,決定還是不給仲公子招黑了。

江敞惹禍,畢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還差點被君上貶為庶民。是餘夫人哭著跪求了好久,才讓君上平息怒火。

未來的儲君,在做王子時,就有濫殺無辜的佐證,如何得人心、平民怨。

“方才過去的,是相府的姑娘。因即將家為人妻,高興,所以與民同樂,在城中相贈胭脂水粉。你也知曉,相府樂善好施,平常接濟難民。也是他們一馬當先。”

小販揪著奴仆衣衫的手,略微鬆了一鬆。

仲公子要娶相府嫡女之事,在城中鬨得大。光是下聘禮,就占滿了整條街。百姓想不知道都難。

兼之知曉這位紈絝二世祖的暴行,沒人敢惹,生怕自己一命嗚呼。

可若賺不到銀子過年,一樣會因沒有柴火和糧食,而凍死和餓死。

小販鼓起勇氣,還是將那奴仆的袖子抓緊了:

“要麼你今兒就打死我,要麼就給錢。”

“我看你真是不要命了。”奴仆正欲動手,一拳砸過去,就被身後的同伴拉住了。

“算了,仲公子即將大婚,若再惹事傳到君上耳朵裡,豈不是給仲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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