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 第 62 章(2 / 2)

卻不敢離開,一直守在殿外。

不多時,聽見裡麵花瓶落地,壓碎的聲音。

隨後是王後低低的哭聲,還有王上那句:“乖,舔乾淨。”

虞灼雙腿發軟,起初還是站在那裡守夜,隨後慢慢蹲坐在地上,隻盼著這場淩遲早點結束。

這一夜,王上喚了七次水,直到天亮,才喚了人進去侍奉。

虞灼隻看了一眼,王後身下的寢衣,儘數被血染紅。

“嬌嬌,你怎麼就那麼不聽話?我說了,你求我,你求我,我就放過你。”江敞抱著他懷裡的嬌嬌,像極了破碎了布偶娃娃,嘴裡輕聲哄著:

“隻要你心甘情願臣服一次,給我一次,我這口氣順了,就放過你。”

虞灼站在床前,王上不鬆口,不敢近前伺候。

隻匆匆掃了一眼,便又盯回地上被撕成碎片的衣物。

“你以為,寡人真要倚仗時家嗎?你再不乖,就不讓你兄長出征了。我們一起死,好不好?我先殺了時家,再親征與戎狄決戰。”江敞抱著她,直到看見她眼角有一滴淚落下。

低頭愛憐地吻了吻,吻掉了她的淚,才伸手向宮娥,接過打濕的帕子,親自替她擦洗身子。

“是我不好,在氣頭上,又傷到了你。嬌嬌,以後,不惹我生氣了,好不好?”

時玥箏不言不語,由著他擺弄。

好像這具屍身與自己無關,她早死在了寒夜,亦或在寒夜死了萬萬次。

直到天亮,他早早去上朝,昨夜饜足,便特赦般,沒要她服侍,由著她多休憩。

時玥箏在床上躺了一天,傷口撕裂般的疼,根本動彈不得。

到了翌日,才勉強吃點東西。

守著虞灼,露出苦笑:“相府,從不要我爭寵,光耀門楣。我卻被放在這,不得往生。”

“王後忍忍吧,可彆再說,讓王上去妾氏那兒的話了,王上會不高興的。”虞灼見了心疼,替她舀了一勺粥,溫聲勸道:

“也彆再說讓王上納妾的話。王上若不高興,也沒王後的好日子過。”

“也許我這樣不肯馴服,他才覺著有意思。我為他牽腸掛肚,他就膩了。”時玥箏知曉,自己該學得聰明些。

既然不忍連累相府,受自己牽連,就得暫時討好些江敞,向權勢低頭。

“是我命好,做他妻子,將妾氏、通房、外室該體會的,一並都體會了。”

“不是妾氏不努力,昨兒喬美人還叫王上去呢。可王上不去。”虞灼還想勸姐姐再用些,可時玥箏實在吃不下去。

隻問起:“避子湯藥可熬好了?拿來我用。”

江敞若再發幾次瘋,隻怕饒是弱精症,肚子裡有孩子,也是早晚的事。

她絕不會為他生孩子。

她沒法決定自己的人生,還想左右自己的肚子。

“我也不知為何,致血漏的藥喝了這麼久,一點用都沒有。”

若她葵水不停,是不是就能避免與他肌膚相親了。

虞灼歎了口氣,出去替她端藥:

“王後還是彆想這些歪門邪道了,就算你技術精湛,真將自己調理出了月信不斷。王上隻要想要你,那腰、腿、口、手……哪兒不能由著他弄?白白糟蹋了身子,還沒用處。”

時玥箏一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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