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理,姐姐失去心愛之人,已是心痛。若愛人再因自己而死,讓她如此自處?
“王上又算什麼配種?臨幸的都是國色天香、自己喜愛的女子。”
“是。我的心被分成八瓣,每一片都飄向不同地方。”江敞低頭將她扛了起來,作勢便要往臥房走,逼她履行方才的口頭協議。
她不知他等這個孩子多久,又付出了多少。
母後安排的美人,他挨個雨露均沾,依舊沒有半個子嗣。
他中意的女人終於有了身孕,卻是以這樣的方式收場。
臥房內,時玥箏牙齒不斷打顫:“王上,我來了月事,可否待身上乾淨了再服侍。”
“是麼?上回你就偷偷給自己開致血漏的草藥,不就是想月信不儘,來躲避寵幸麼?不惜糟蹋自己身體。”江敞在心底算了算日子,距離她小產,的確過去有四十餘日了,來了月信,也不足為奇。
可他先前怕傷了孩子,哪怕過了不穩定的早期,也忍著不碰她,結果孩子依舊沒保住。
此刻徹底不在乎了:“可是你錯了,我想要你,並不在乎你是不是有月信。正好,平常也要見了血,我才覺著痛快。這次自帶血,剛開始就能讓我興奮。”
“月信時做這事,我會死吧。”時玥箏躺在榻上,眼淚順著眼見流下。
任由衣裳一件件被剝落,讓他為自己考慮,想必是不可能的。
他還要反問一句‘她血漏避寵,也沒有為他考慮,那他為何要替她著想’,以德報怨?可惜他從來不是這樣的性子。
“就算寡人百般嗬護,你也不懂得愛惜自己。血漏、小產,一樁樁一件件,還需我給你細數嗎?既然你不想活了,不如死在我手裡。”江敞對她向來沒有一絲嫌棄,對她的一切都愛若珍寶。
“王上,女子來了葵水不潔也不吉,王上尊貴之軀,怎可受玷汙和褻瀆?”虞灼跪在地上,也顧不得回避了。
磕了個頭,才哭道:“王上,奴婢願代替姐姐侍奉王上。”
“你以為寡人是勾欄花魁,一點朱唇萬人嘗。你個賤婢想爬龍床,還敢明目張膽的說出來。”既這塊狗皮膏藥不走,江敞也不趕了:
“既然你不怕死,就留在這看著,寡人是如何寵幸你嫂嫂的。”
虞灼的確有幾分姿色,尤其這兩年,長大抽條後,愈發嫵媚動人。
可江敞被情欲與憤怒裹挾著,自不會看她一眼。
虞灼終從地上爬起來,吩咐宮娥去稟報太後,隻說君王臨幸了有月信的王後,王後死不足惜,隻怕君王不祥,恐有血光之災。
“江敞,我用口和腳服侍行嗎?”時玥箏睜著空洞的雙眼,無望問道。
這是從前他最喜的花樣,但她從不滿足他。
此刻,晚了。
江敞強勢占有了她,時玥箏身下傳來撕裂般的痛楚。
以前還想離開他,現在隻希望他死。
若是能喪偶,若他死在亂箭之下,就好了。
虞灼出身將門,不肯離她而去,忠肝義膽。
這回將太後喚了來,還算有勇有謀。
“周哥哥……”時玥箏感覺自己快要死了,生前還念著他的名字。
江敞與她從榻上滾到榻下,聽見她喊了彆的男人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