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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你在身邊,所以我在麵對暫時的分彆時心裡有個支柱。
秦姚看著男人溫柔的動作,眼睛放不開,手裡更放不開。她傾身而去,就著這個姿勢,輕吻他臉頰。
“怎麼辦,沒有你的時候我什麼都不怕,現在有了你,我竟然開始害怕會失去你了。”
林駒一手捧住秦姚側臉,細密的吻從手背轉移到嘴唇,到額頭。最後兩人鼻尖相抵,林駒問:“餓不餓,先去吃點東西?”
秦姚一愣,男人一說她倒是真的餓了,
“走吧。”秦姚微微正了正身子,“吃什麼?”
林駒鬆開她手,幫她將耳發彆到耳後,又將人扯近,
“一會再說。”
兩人又溫存了幾分鐘,最後秦姚使勁推開男人,“快走吧,我餓的手都抬不起來了。”
林駒舔舔嘴唇,理了理衣服,上前將幫秦姚將安全帶係好,“去哪,要不去高中附近看看?”
“高中。”秦姚看著身前的男人,“你想回去嗎?”
林駒幫女人係好扣,扯了扯鬆緊,“去看看吧。”
“好。”
車子慢慢離開,林駒憑借著記憶中的線路開著車往他和秦姚的母校駛去。
很快,林駒開著車進入了市區。等到身邊的街景都熟悉後,他逐漸放慢車速,轉頭看身旁的秦姚,女人閉著嘴唇,認真看著前路,“你在想什麼?”
秦姚手指在大腿上輕敲,“你......”她轉頭看向男人,“你知道當初你那房子現在是誰在住嗎?”
林駒一頓,隨即男人放鬆全身靠在椅背,
“知道。”
秦姚奇怪:“你知道?”
男人點頭:“當然知道,每天四五個電話打給我,不想讓給他們都不行。”
“那你?”
“放心吧,我心裡有數。”
說是心裡有數,其實也就是懶得計較。
2004年,林駒輟學去到地越鎮後,再也沒有進入校園,也再也不曾回來過。當初的彆墅早已被林正海的各路朋友霸占,當初的豪車、放在保險櫃裡的現金也都被親戚瓜分,唯有林正海給林駒存下的信托基金還屬於他自己。每個月,那筆錢固定打入林駒賬號,但除開給劉峰打點關係入校以外,其他時候,林駒沒用過一分裡麵的錢。
很多時候林駒不願去回想,時時回望過去實在消耗人的精力,每次想起除了輕歎一聲,他也不能改變。這麼多年,男人早學會稀裡糊塗的放下那筆爛賬向前看。
林駒一手搭在車窗,問:“想吃什麼?”
秦姚朝窗外看,已經進了老城區。下午五點多,周邊全是已經擺出攤的小吃,
“我們不去高中了。”
林駒回神看她:“怎麼了?”
秦姚麵色平靜地說:“我不想回去。”
不僅是林駒對這裡抵觸,秦姚也一樣。
林駒收回眼:“好,不回去。”
男人說完,隨意將車子停在路邊。副駕駛旁邊是棵樹,秦姚不好下車,林駒下車後,將人從副駕駛提溜到自己這邊出來。
出來後,兩人在街道邊走邊看。
過了這麼久,街邊還是那些吃的,秦姚拉著人看了一轉,最後買了份雞蛋仔坐到酸辣粉攤前。
吃什麼都好,林駒也不挑,填個肚子而已。但是秦姚不一樣了,買了份雞蛋仔裡麵還沒熟,酸辣粉也不怎麼樣,不夠酸也不夠辣,吃了兩口女人就放下筷子抽起了煙。
林駒默默拿過女人沒吃完的東西,“一會再去看一下,你一天都沒怎麼吃東西。”
秦姚夾著煙,眼睛出神的看著周圍。